“路過?你連這類糟糕的藉口也敢說?你敢說昨夜你看向書架,想窺測的不是這幅畫?”
楚玉瓷定睛一看,竟是韓敬芸的貼身侍女雲珠。
從其他的通衢到後院的偏門都需繞好一段遠路,唯獨行過他書房的這條小道是最短間隔,以是她纔會撿了這條路走。
夜月高掛之時,林影帶著他的旨意來敲了她的屋門,她擱筆起家,跟著林影去了浴堂。
他眼底的諷刺傷得她抬不開端:“她也是你這類背信棄義的東西能偷窺的?”
身前的她烏髮及腰,襯得淨瓶似的小臉白淨若玉,略略上挑的眼溝搭著柳葉眉黛,透出一絲傾國傾城的嬌媚。
雲嬤嬤挑了幾塊兒銀子到手中晃了晃,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嘴。
“起來吧。”他徹夜表情甚好,“手劄送好了?”
“藥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