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的。”
接著換。
南秋瞳拿過布料,將右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背過身去,右手攤開放在身後。
“師父真好。”展雲逸微微抬頭,咧嘴一笑,暴露兩排明白牙。
世人黑線。
“睡覺用飯的時候也得握著?”
“那麼,換你來。”南秋瞳拆動手上的布。
等她回過神了,就看到青梵抱著茶壺大口地喝著水,而展雲逸抱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直哼哼。略微一想,南秋瞳就曉得啟事了。
“那我練左手。”
“翠。”
鐘叔再換一個。
“加油吧。”拍了拍展雲逸的肩膀,無事可做的南秋瞳就一屁股坐在了二樓的圍欄上,一副無事勿擾的模樣。
“楠木的。鐘叔,你坑我啊。”
“坐直了。”
“你是一向握著也好,掂著玩也好,總之這骰子兩天以內不能分開你的左手。”
“我的天啊,鐘叔,你是我偶像!”南秋瞳看著那一堆閃著光的骰子咯咯笑著,配上那貪婪的目光,的確就是可駭啊。
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展雲逸盯著本身的左手,和掌心的那顆晶瑩剔透的骰子,俄然有種很詭異的感受。
“不換了不換了。”每個都能猜對,並且翡和翠的不同那麼小都能衡量出來,太不好玩了,不玩了不玩了。
“冇說你行,我是讓你練。”這如果隨便挑小我就能成,她學了三年是為甚麼?
“翡。”
“你想練右手還是左手?”南秋瞳看了看展雲逸的雙手,“我練的是右手。”
好傢夥,翡翠瑪瑙羊脂玉,金子銀子純實木,個個做工精美,真是隻要想不到,冇有看不到啊。
“銀的。”
南秋瞳繞道他身後,纖長的兩根中指導上了展雲逸的太陽穴,悄悄揉著。
“師父,我們這第一課,學甚麼?”展雲逸還是更在乎他的賭術,至於這骰子,他纔看不上呢。他想要甚麼樣的冇有?哪天讓大哥給他做個金銀混著的,指定比這還標緻。
“誒?我不可啊!”
我換。
南秋瞳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他有點背景,誰管他啊!
“是……師父……”展雲逸哼哼唧唧地坐了起來。
南秋瞳右手動了動,彷彿是在衡量那骰子的重量。
鐘叔再換。
“開打趣的吧?!”南秋瞳話音一落,展雲逸就瞪眼了。
幾近是骰子一放在手上,南秋瞳就自傲地笑了。
“瑪瑙的。”
那隻手被包成那樣,是冇體例摸到骰子的材質的,乃至連對重量的感知都會被減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