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一次去知味軒賣青蛙,本來定那邊大廚定的是六文錢一斤,雙雙硬是給談成了八文錢。
第二天還要趕十幾裡山路,她臨時海吃不消。
胖大廚倒是風雅,如許一來,光是這一趟穆雙雙又多掙了一百多文錢,三十份的東西,也就是四百五十文錢了,這做買賣確切是挺掙錢的體例。
重新簽訂了左券,按了指模,穆雙雙和陸元豐趕著去知味軒,將青蛙賣掉,一來二去,等真正空下來去鎮上賣蓮蓬的時候,時候已經疇昔了半個時候。
“你胡說,老頭子纔不會怪我了,要怪就得怪你,誰讓你把桂嫂送走了,現在廚子做的東西我吃不慣,我想吃特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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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粉,配上果汁,這麼新奇又受歡迎的東西,不能就這麼快就不做了,哪怕天兒真的不熱了,涼粉的熱度也不會降下來。
這少年,典範的忠犬,她說啥都是對的,有傷害,老是風俗性的將本身庇護在身後。
“行啊,那咱再把左券重新擬一下?”穆雙雙挑了挑眉,她一貫是愛憎清楚,公私清楚的人,不給本身留費事,既是對本身賣力,也是對彆人賣力。
胖大廚焦心的模樣,穆雙雙看著眼裡,心底也有了彆的一層籌算。
並且涼粉這東西,吃多了,必然會膩歪的,一旦膩歪了,她手裡握著的這張牌,也就廢了。
“娘,你這是乾啥去,這天兒這麼熱,涼茶棚子熱得很,可彆中暑了。”
酒坊軒的菜品並不便宜,一個涼粉幾十文錢,對貧民來講,好幾天的人為,但是對於那些有錢的人,就成了廁所用來揩拭屁股的竹篾一樣,可有可無。
之前胖大廚定的涼粉代價是二十文錢一碗,但是現在都已經賣到三十五了,還是一上來就脫手的那種,就算是給穆雙雙加錢,也不為過了。
攀比心機,任何人都會有,特彆是鎮上那些握著大片的良田,又冇啥事情做的財主,能夠比普通人更加重視麵子。
陸元豐不曉得,穆雙雙這類已經算是修煉成精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最首要的是,她曉得,那些人到底想要啥東西,喜好聽啥話。
“不要,我不喝,家裡廚子做的我不喜好,味道不對。另有,我要吃蓮子,新奇的蓮子,現在就要。”
穆雙雙不曉得這意味著啥,比起那些龐大的豪情,她更偏向於她現在和陸元豐一起合作掙錢,他對本身有必然的依靠感。
薛老太嘴裡的特彆,讓薛義麵前一亮。“娘,您是不是說的酒坊軒的涼粉?那東西我給你預定了一份,晌午必定就給您送來了,現在您先喝點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