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有慶回身往院子裡走去,還冇走進屋,又轉過身來,看著徐閒說道:“記著了啊,不準坐在大門口,也不準進院子,要不,看我如何清算你。”
又一次被瞪回家以後,徐閒隻能巴巴的坐在顧長庚家院門口的台階上,望著內裡的巷子發楞。
“你……我……”就是因為顧有慶說的話都對,徐閒才感覺非常的屈辱,動機在心中轉了又轉,最後終究一咬牙,看著顧有慶說道:“家裡頭乾活的又不止大伯和大伯母兩人,二伯還在幫大伯送稅糧的路上呢。”
“我說小贅婿,你不會連一條狗都不如吧?”
“你想想,你到我們家白吃白喝這麼久,啥都不乾,讓你陪我出去玩會兒如何了?”
“你……你不要說了!”徐閒緊緊的握著拳頭,赤紅的雙眼瞪著顧有慶,大聲喊道。
“我讓你滾蛋,滾遠點,你是聾了嗎?”顧有慶又是一腳衝著徐閒踹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