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怯怯的依偎在婦人的身邊，巴巴的看著路邊幾個拿著穿了一根小竹板的，紅色方糕模樣的東西在吃的小孩。婦人低頭哄她：“等一會兒賣了繭子，媽媽也給你買雪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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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不清麵龐的少女拿著長柄的木勺在陶罐裡攪合著，木勺上掛了很多紅色的線一樣的東西，那看不清麵龐的女子皺著眉頭嘟囔，彷彿是在抱怨煮的這個東西底子不能吃。

時而夢見一個一臉慈愛的老婦人，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坐在一把藤椅上麵。中間的小凳子上，坐著個看不清麵龐的小女孩，手裡拿著一個青色的糰子在吃。

有福做了一個狼籍而煩雜的夢，又或者說，是連著做了幾個夢？

然後，她聞聲有人在喚她的名字，另有人說“醒了，醒了。”

俄然那本來規律的滴滴聲變了節拍，緊接著房間裡多了很多穿戴紅色衣服，蒙著麵，隻把眼睛露在內裡的人。她看不懂他們在忙甚麼，卻莫名的感覺有些揪心。

有福皺著眉，搖了點頭，隨後用顯得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瞎想？”

王大夫更加放輕了聲音，持續問：“那……你知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頭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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