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想,有福從出世到現在,有給你們家帶來甚麼禍事、難事嗎?”
“永安元年之前……這天下但是有好些處所,不承平啊。”
在他接了族長的擔子以後,更是將族中大小事件都措置得井井有條,誰家出了事情,生了摩擦,都會找他去主持公道,而他也向來都是公道措置的。乃至是牽涉到那幾家外姓人的時候,也是公允公道毫不偏袒。以是,顧家村上高低下對他,都是佩服得很。
聽了顧長庚的話,顧正清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道:“這是天然的,你不說我也曉得。不太長庚啊,我感覺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叫我說,你們有福就算真是被附體了,那也不是被孤魂野鬼那些臟東西附體。”
“過了半柱香(注)的工夫,她才哭出第一聲來。”
“真是……唉……”顧正清的神情裡頭,透著很多的可惜,一邊點頭,一邊感喟的,就差冇有頓足捶胸了。
“冇準等有福長大了,能嫁到那富朱紫家去。旁的不說,隻要能幫助你們家有墨,讓他把書讀出來,然後再去考科舉。有墨本來就是個讀書的料子,有朱紫提攜,非論考科舉還是仕進,必定都是冇有題目的。”
“以是啊……我一向都感覺,我那小孫女是不是其實在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個死胎,厥後因為有福占了她的身材,她才活了過來。”
“到時候有墨出息了,彆說是你們家,就是我們全部宗族,都能跟著收益叨光啊。”
顧長庚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顧正清說道:“叔,我給有福訂的是娃娃親,就是那年那位道長帶在身邊的,阿誰還在繈褓中的孩子。”
顧長庚聞言,迷惑的看著顧正清問道:“叔?這話如何說的?”
說著,顧長庚又哀告普通的看著顧正清說道:“叔啊,這話我真是對誰都冇說過,連我家老婆子都不曉得,您可要替我保密啊。”
“噢……如許啊。”顧正清緩過神來,如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神采又是一喜,道:“這也好。我們顧家村四周的十裡八村裡頭,可都冇聽過有甚麼和有福春秋相稱,還看著有出息的娃,我們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也走不出這十裡八村去。”
“冇有吧?”
“總之,今後那小公子必定是要認祖歸宗的,到當時,可不就是我們有福的福分嗎。”
“這我也不曉得。”顧長庚暴露一個極其古怪的神情,隨後才說:“我也是聽道長提了兩句,然後按照家裡人說的一些事情來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