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跪了幾個時候了,再跪下去,血脈不通,真是要出大題目的。”
顧劉氏搖了點頭,說道:“再跪下去,可彆把腿給跪廢咯,那到時候彆說是有慶,隻怕老邁一家都得恨有福一輩子。”
顧劉氏一邊把菸捲平常日裡顧長庚裹菸捲的油布裡放,一邊說道:“煩,有甚麼好煩的?孩子得漸漸的教,誰也不能一口吃成個大瘦子。”
顧劉氏微微點頭,說道:“你曉得本身做錯了就好,可你要記得,今後不能再犯了,曉得嗎?”
以是明天能夠算得上是顧有慶有影象以來,被罰得最慘的一次。
顧有慶向來是個膽小的,以是哪怕堂屋裡頭黑漆漆的,他一小我跪(坐)著,倒也是不怕的。
凡是是一天抽拇指大小的一小卷,偶然候一天,也抽不了那麼一小卷。
說完,顧有慶還誇大的拍了拍肚子,這才撐著膝蓋,從地上爬起來。
如同顧劉氏所說,明天他被罰是實打實的跪了的,不過這倒不是因為他本身失悔,關頭是顧有墨在中間虎視眈眈的盯著。隻要他敢不跪好,顧有墨就會對他瞋目而視,並且還一副隨時籌辦張嘴告狀的架式,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卻也無可何如。
顧有慶趕緊點頭,說道:“阿奶不急,您讓我先坐會兒。”說著,顧有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力的把又麻又痛的雙腿伸直,一邊揉,一邊說:“嘿,我可不是顧有墨那傻小子,跪久了不能頓時起都不曉得,該死摔個跟頭。”
顧劉氏曉得顧長庚這模樣是已經不再對峙要持續獎懲顧有慶了,便點了點頭,說道:“我瞧著是真的。”
顧劉氏有些哭笑不得,半晌以後點頭說道:“我看你啊,還是被罰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