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閒更懵了,遊移著點點頭,說道:“可以是能夠,隻是……我怕……”
有墨撫了撫有福的後背,輕聲說道:“有福不怕,我們這裡又不是他們那天穀山,冇那麼多蛇的。如果真有那麼多蛇,我們在內裡玩的時候,阿爺他們必然會提示我們。並且,長這麼大,我還冇傳聞過我們這裡,有人被毒蛇咬死呢,更彆說見到了。”
有福胡亂的點了點頭。
有墨也不曉得應當如何辦,隻能揉了揉有福的腦袋,說道:“有福彆擔憂,必然會有體例的。”
本來,先前徐閒剛打著哈欠拉開房門,一扭頭,就看到有福有墨彷彿是在說甚麼悄悄話。內心頭獵奇得很,忍不住湊過來。
“再說了,這藥抓都抓了,也熬好了,老是不能退歸去的。你還是快些趁熱把藥喝了,快點好起來,纔不會讓這診費和藥錢白花。”
聽到屋裡傳出來的對話,有福的表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的重,不管如何,都冇體例再跨進爺奶的房間。
有墨用力的點了點頭。
徐閒俄然從中間伸出顆腦袋來,獵奇的問:“有福有墨,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在這裡嘀嘀咕咕些甚麼啊?”
“能!”有福鎮靜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三哥哥你必然要儘力的考個秀才返來。”
“啊?是啊。”徐閒被有福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得有些懵,呆了一下才點頭回道。
她現在滿腦筋都是銀錢兩個字,完整健忘了本身就算臨時不去看阿爺,也應搶先去洗漱纔對,隻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往本身的屋子挪。
有福又搖了點頭。
有福低了頭,小聲說道:“我方纔聽到爺奶說話了,阿爺說,咱家冇有那麼多銀錢,讓他吃藥了。”
有福下認識的搖了點頭,回道:“阿爺冇事,他正同阿奶說話呢。”
有福見狀,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不想教我們嗎?”
“你不曉得,我師兄說,去采藥的話,很輕易碰到蛇的。山裡頭的蛇可多了,有的蛇還是劇毒的,一被咬瞭如果不頓時救治的話,會很快就冇命的!”
“聽師兄們說,那叫七竅流血……”
“我記得有一次,師兄他們抬了個渾身烏青的人返來,說是采藥的人,被劇毒蛇給咬了。我師父說,如果再晚一刻鐘,那人就要冇命了。”
有福卻想起那天大師勸阿爺將大伯分出去的時候,徐閒在外頭說的話,頓時就鎮靜起來,看著徐閒吃緊問道:“徐閒,徐閒,你之前說,能夠去找了草藥曬乾來賣錢,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