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想,徐閒他但是有福的將來夫婿,等有福一及笄,就要入贅到咱家來的。如何就不是一家人了?”
“想都彆想!”
將徐閒趕出去,並不是顧成禮的真正目標,徐閒隻是一個能夠讓他借題闡揚的幌子罷了。先前他出去的時候看到徐閒睡眼惺忪的出門,就想好了這一出,這會兒徐閒跑出去,倒是正中他的下懷。而顧長庚對他的責備,則剛好讓他說出本身真正想要說出的話。
聽顧長庚大喝,顧成禮頓時就住了嘴,當然,並不是他轉性了,而是他想聽聽顧長庚說甚麼。然後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話要如何說。
顧成禮裝模作樣的想了好一會兒,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這可不好辦啊……”然後又俄然一下提大聲音,說道:“哎!有了!”
“那徐閒一個克父克母克親的禍患子,您就這麼把他當寶?非要把他留在咱家,任由他克我們,給我們帶來災害?”
顧成禮的話音一落,徐閒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出去,一開端聲音聽上去有些鋒利,到前麵卻垂垂低了下去。
顧成禮一臉的無所謂,嘴裡輕飄飄的說道:“爹,我說的如何就不是人話了?本來嘛,他又不是咱家的人,跑了就跑了唄,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