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做出一副瞭解的模樣道:“也是,我們有福畢竟是定過親了,這如果把他送走了……今後有福隻怕也不好再說親。”
顧長庚則指著顧成禮,滿臉責備的說道:“老邁你……你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顧成禮一臉的無所謂,嘴裡輕飄飄的說道:“爹,我說的如何就不是人話了?本來嘛,他又不是咱家的人,跑了就跑了唄,還能如何。”
顧成禮的話音一落,徐閒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出去,一開端聲音聽上去有些鋒利,到前麵卻垂垂低了下去。
將徐閒趕出去,並不是顧成禮的真正目標,徐閒隻是一個能夠讓他借題闡揚的幌子罷了。先前他出去的時候看到徐閒睡眼惺忪的出門,就想好了這一出,這會兒徐閒跑出去,倒是正中他的下懷。而顧長庚對他的責備,則剛好讓他說出本身真正想要說出的話。
“您這是想讓他,克完二弟克二弟妹,克玩二弟妹又克我或者老三老四……”
顧長庚天然是不附和的,皺著眉頭看著顧成禮,說道:“瞧你出的甚麼餿主張,他一個六歲多不到七歲的孩子,這單獨住到村尾,傷害不傷害的先不說,他會洗衣服、會做飯嗎?要如何過日子啊?”
“這如何能叫趕他們出門呢?”
聽顧長庚大喝,顧成禮頓時就住了嘴,當然,並不是他轉性了,而是他想聽聽顧長庚說甚麼。然後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話要如何說。
顧長庚昂首,看到徐閒扶著門框,站在門檻內裡,身子瑟瑟顫栗,頭無措的擺動著,嘴唇一張一合,喃喃收回‘我不是災星’的低語,整小我看上去,顯得分外的無助。
“徐閒返來!”看徐閒往外跑,本來因為顧成禮的話有些心神不寧的顧長庚頓時就焦急起來,一邊開口衝著徐閒的背影喊,一邊作勢要追。
“也是。”顧成禮點點頭,說道:“倒是我想得不全麵了。”
“哎喲,爹。”顧成禮扶住顧長庚讓他坐下,說道:“他那裡是獲咎我了啊,他若真隻是獲咎我,那還好了,我指定分歧他計算。我這不是怕……怕我們好好的一個家,會被他克得四分五散、人丁殘落嘛。”
但是,他方纔起家,就把徐閒嚇了一大跳。
顧成禮裝模作樣的想了好一會兒,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這可不好辦啊……”然後又俄然一下提大聲音,說道:“哎!有了!”
“每旬讓他們在家裡頭拿一次糧食,他們吃多少,就讓他們從家裡頭拿多少疇昔。不虧著他們,虧著我自個兒的肚子,都不虧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