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其彆人看來,就全都是因你而起。二伯返來以後,必定會把滿腔的肝火撒在你的身上,就算阿爺再如何護著你,隻怕也不能善了。”
有福儘力讓本身更平靜一些,不過緊握著有墨的小手還是透露了她的嚴峻和驚駭:“三哥哥,你還冇奉告我,大伯想要做甚麼。”
“如此折騰下來,她肚子裡的孩子隻怕凶多吉少。”
說著,一五一十的,把顧有慶同本身說的那些話小聲反覆了一遍。
聽到這裡,有福表情衝動,忍不住進步了聲音:“他想得美!我纔不會呢!”
“嗯,曉得的。”有福乖乖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三哥哥我先歸去了,阿孃還在等我的。”
“對,他就是想得美。”顧有墨持續小聲安撫有福:“有福不要擔憂,有甚麼事情你都和三哥哥說,三哥哥會庇護你的,必定不會讓大伯的詭計得逞。”
“情感起起伏伏的話,最是傷神也最是傷身。”
“好。”有墨點了點頭,隨即又道:“我送你歸去。”
說到這裡,有墨不由自足的鎖緊眉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好久以後,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喃喃道:“我們家如何會有大伯如許的人……實在是太可駭了……”
有墨略一思考,就決定將本相奉告有福:“他想害二伯孃流產,並且,是讓你去害二伯孃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