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兒。”顧父抬了板凳坐在顧清言中間,臉上是莊嚴的神情。
“這倒是冇有。”顧清言點頭。
畢竟前次胡醫師和田二的事情纔剛過不久,到現在她都不清楚胡醫師到底是不是宿世暗害她爹的人。
“爹能看出你們姐弟倆現在都有本身設法的人,不管做甚麼都不需求我和你們的娘操心,這竄改來得有些快,爹孃都還冇適應過來呢。”顧父說著,苦笑說道。
顧清婉挑眉,冇想到羅雪容這麼能忍,羅雪容不主動,他們家便一向沉默,這事前放著,目前她最擔憂的還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病人,開口問道:“那些人來看病,你就冇有摸索?”
“除了這些,另有彆的環境嗎?”顧清婉想問的是羅雪容家。
“有冇有發明甚麼非常?”顧清婉一臉的後怕,莫非宿世的讒諂還要再次上演?
“如何了爹?”顧清言不明白他爹一本端莊的要說甚麼,顧清婉也有些獵奇,穿針的行動遲緩了很多。
顧母返來時顧清婉已經做好了飯菜,在乾坎上擺了一桌,顧父陪著馬開元和馬堯吃,母子仨人在灶火房裡隨便的吃了點。
吃完飯,馬開元和馬堯歸去,顧父陪著二人出門,將他們送到河對岸支付牛車,好付保管費。
不過這隻是開端考慮,並不能肯定,也不能解除是有人想要預謀甚麼。
“你能想到爹也能,爹每小我都摸索了,就是甚麼也問不出來,以是,爹收的銀子底子不敢花。”顧清言想到顧父這兩天的模樣,感覺好笑。
姐弟二人相視一眼,並冇接話,等著顧父持續說。
喂完蠶出來,顧父恰好進門,看到姐弟倆坐在乾坎上各自忙活著:“你們的娘呢?”
清算好,姐弟倆便去喂蠶,看著胖胖白白的蠶,顧清婉就像看到了銀子,往年他們可就靠這些東西養著。
“那爹收下了?”顧清婉聽著也感覺奇特。
“娘去七娘孃家幫手了。”顧清婉把線拉的刺啦響,看了一眼她爹回道。
“有。”顧清言迷惑道:“每一小我都確確實在有病,都是規端方矩的,都是爹問環境他們答,隻是每小我走的時候給的銀子都是看病的兩倍,就是這點有些變態。”
“不收也冇體例,那些人走時直接將銀子丟下就走,如果爹不要,就從門口丟進院子,人一溜煙不見了。”顧清言想了好幾天,也冇弄清楚是如何回事。
“爹的意義是,今後不管你們做甚麼,爹孃都不會禁止,也不會反對,以是,你們就放心大膽的去做。”顧父的話,讓姐弟倆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