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說出這話讓齊震的胳膊當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斥道:“你這叫啥話?甚麼變心穩放心,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鄙人冇阿誰龍陽之好!”
對於香玉的統統,他有著固執的佔有慾,不想讓彆人也曉得香玉的好,香玉的敬愛。
誰知譚墨搶先道:“用飯也堵不了你們的嘴,這與我們何乾?不吃算了。”
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送走了秦烈二人,譚墨和香玉獨自去了三嬤嬤家,有些細節得好好籌議籌議。
香玉道:“是香蘭姐的就是香蘭姐的,緣分擺在那邊呢。今兒我們來是想問問明日籌算備些甚麼菜,酒菜在那裡辦?”
對於現在這個大明朝四圍的仇敵,香玉不大懂,但也曉得國與國之間必然是存在摩擦的。如果開打的話那用得傷藥就多了,要不要伸把手?
素菜小炒做起來很快,譚墨也將一根大一些的木料放入灶堂,端著菜去了內裡。
“說的是,銀子啊銀子。”秦烈用摺扇敲擊手心,一下又一下,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那敢情好。多謝三爺、小齊大夫賞光,香蘭姐和劉石頭如果曉得你們二位爺也來了,必然高興死了。”香玉固然不曉得秦烈說的那人是誰,但能跟這位爺說上話的定不是平常之輩,這位爺跟官府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