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另有香林書和洛臘梅的破事。就是他們不敢說,我包管這事也得被人抖出來。以是呀,香蘭姐,你就放心吧,就當劉石頭是真的救了你。戲文裡不都是說,救人一命當以身相許嗎?這但是嘉話。”
“嘿嘿。”香玉笑了,曉得香蘭的心結開了大半,剩下的就看劉石頭的了。又拿出很多乾果來,推給香蘭,“香蘭姐,多吃點,這些果子有些是我做的呢,嚐嚐好吃不?”
莫非是洛臘梅的大阿姨來了,肯定不會有身了,老香家這纔信守承諾的,哦不,是香林書這纔信守承諾的。
香玉冷哼一聲,將瓜子咬得嘎嘣響,“人家看不上咱泥腿子,想進城找個有錢人唄。如果讓有錢人曉得她曾定過親,又因為那亂七八糟的事退了親,還會要她?這些天疇昔了,可曾聽到過關於這事的一星半點兒?
“那就好。”
譚墨的耳力比香承宗可好多了,將香玉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笑道:“隻要兩人情願那就能成。承宗兄弟貴庚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叫譚獵戶見外了。”
譚墨又道:“承宗兄弟啊,香玉昨兒說的事但是要刻苦的,如果吃得苦……。”
現在好了,香玉把他的話說了,內心一下子亮堂了很多,本來是想著去劉家村問罪的,可這會子卻有點帶妹子相親的意味。
馬車跑到大道上就行得很快了,又過了一刻鐘便到了劉家村。
劉山根的瓷窯建在河邊的一座小山上,這模樣就算是夏天水漲了也不怕。離山裡又近,砍柴確切便利。
劉家村跟洛香村乃是高低流的乾係,洛香村在劉家村的下邊,村莊裡的水比較多,水田也就多了點。
香蘭聽到這話又害臊了,嗔道:“香玉,你咋這麼說呢,多羞人呀。之前的你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現在倒好,說的這些連我都感覺羞,你個冇羞冇臊的妮子。”
香玉一副風平浪靜道:“咋不可?路是自個兒走出來的,又不是彆人替你走的。香蘭姐,你怕啥呀?你看看我,人家說得我還少嗎?你再看看我之前過的日子,倒是冇人說了,那叫人過的?
“哼,可不是嘛!”香玉嘲笑,“還分子錢呢,這也就是老香家的人能做得出來,不就是定個親嗎,隨啥分子錢?。”
香玉嘿嘿一笑,“這事兒說來話就長了,不過我承諾他們不說出去的。”
這女人說不個以是然來,又衝突地攪動手中的帕子。
然後搓了一動手上的泥,傻笑道:“承宗哥,你們,你們終究來了。我爹今早還說,如果再不來,明兒個咱就去承宗哥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