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小子如何來了?”
“哦哦。”香玉懂了,“多謝老邁爺提示,那我去彆處吧,一點平常藥也不值錢。”
譚墨一來就拉著香玉坐下,大咧咧地喝起了桌上的茶水。
這時一向在角落裡候著的一個老農模樣的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拉著香玉就走,來到角落勸道:“女人你還是快點走吧。藥齋平時不是如許的,一年內總有個把月不是個東西。”
看到香玉穿戴本身為她買的布料做的新衣,譚墨感覺特彆高興,就像吃了蜜那般甜。不就是問個藥價嗎?他的老友齊震就是做這一行的。
她聽得津津有味,探聽到藥齋時就走了很多冤枉路,幸虧終是趕到了。
另一個小二說:“甚麼藥?我們藥齋雖比不是濟仁堂可也不是甚麼藥都收的。讓我看看。”
“這位是?”
厥後才因一個財主在此落戶,又是開酒樓又是開糧鋪的,漸漸地五裡鎮也擴大了,成了這十裡八村的中間。現在住在鎮上的人能夠稱之為城裡人了,跟他們這些鄉間泥腿子天然是不一樣的。
譚墨微微一笑,“這好說,走,跟我去濟仁堂。那藥齋的口碑可不如何樣,你如果挖到好藥了,儘管拿去濟仁堂。”
她但是有空間利器的,將來出產的藥草質量毫不會差,到時賣給誰也不賣給藥齋。
後院很大,陣陣藥草香傳入鼻翼,香玉彷彿又回到了當代。她師父也有一家如許的傳統藥鋪,一樣有這麼大的後院。
香玉走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兩邊是茶館酒坊,青磚青瓦古色古香。她冇想到如此小鎮竟然也這麼熱烈,路的兩邊都是各色店鋪,沿街叫賣的小貶更是各有調子。有的真是說得比喝得還好聽,應當是祖上傳下來的叫賣法吧。
“嗯。”老農甕聲甕氣道:“可不是。為了這棵整齊點出不了山,我讓俺們村裡的大夫看過了,說是能有五十年呢,賣百十兩銀子不在話下。可誰知碰上了那紈絝的店主少爺,隻給了五十兩。我等在這裡是看哪一天店主少爺走了,再跟掌櫃的討點銀子。”
香玉對鎮上不熟,也就鬼使神差地被他拉著走,倒也冇惡感。
“要不,賣幾隻棗兒?”香玉獨一能拿得脫手的就是空間裡的紅棗了,可她曉得這是好東西,對方曉得嗎?
說著便伸出頭來往香玉的揹簍裡看,手還想著摸一把。
另一人道:“我們掌櫃的正在教我們家大少爺學認藥草呢,你曉得甚麼是藥草不。不懂就一邊去,逛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