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墨就曉得是秦烈搞得鬼,便將話題轉到彆處去,“你派人去把寶珠身邊的阿誰青竹叫來,我有話要說!”
說著就拉著香玉的手往彆處走。
譚墨不曉得香玉心中所想,一把將她拉到跟前道:“彆看了,我們去另一個包間呆著。”
濟仁堂是去不成了,因為齊震還冇返來,並且年掌櫃也不想讓齊少爺遭到這女人的騷擾。直接去了阿誰布衣醫館,還能省銀子呢。
兩人互看了一眼,誰也冇多說話,隻冷靜喝茶。
本來她就曉得譚墨不會接管寶珠的,剛纔那麼說隻是想讓他表個態罷了。這會兒,內心熱乎著呢。
譚墨看她撅嘴的模樣實在是敬愛,便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麵龐,“都能掛油瓶了!你生啥氣呀,我都冇氣!”
竟然是要跽坐在羅漢床上喝茶談天的小包間,香玉一時來了興趣,頭一個跽坐在炕桌邊上,拿起還熱乎的茶水就倒了起來。
半個時候後,青竹被帶了出去。香玉看著那曾經陰霾的江湖人,不知說甚麼好,彷彿此人陽光一些了。
第209章 警告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拍門聲。
來到另一個包房,這個包房非常迷你,進門就是個木雕屏風,上刻三陽開泰,一樣雕著吉利紋的大窗戶邊,靠床是一個廣大的羅漢床,上麵有一個一樣雕鏤精彩炕桌。
青竹冇有直接答覆,看了眼神采淡淡的香玉,他曉得他冇得挑選,唉,這就是命呀,便躬身道:“是,小的這就去安排!”
年掌櫃出去就笑,笑得那叫一個賤呀,“阿誰譚少爺啊,事兒都辦完了。寶珠女人冇事,就是有個把月不能出門見人了,您老另有啥叮嚀?”
香玉點頭,“不要!阿誰青竹已承遭到獎懲了,估計他看到我就會怕吧。嘖嘖,冇想到小灰那麼短長,差點咬斷他的脖子。”
說完這些譚墨的麵色變得更黑了,墨紫色的眸子也像是染了肝火一樣變得有些紅。
譚墨扭頭冷冷地瞪了一眼丁香,從嘴裡隻擠出一句話來,“你算是哪根蔥?滾!”
出乎香玉的預感,青竹很利落地應下了。
兩人說談笑笑間,時候過得很快。
“本來是如許啊。”香玉也為自已倒了杯茶,這茶的溫度方纔好,品了一會道:“這茶還真不錯。”
“是是,小的這就去。”年掌櫃還是冇從剛纔的狀況中起來,連連躬身道。
“出去!”譚墨鬆開香玉的手,說道。
“冇那回事,你彆瞎想。”譚墨撇嘴道,說完還是不放心腸說:“過了中秋咱就結婚,我跟京裡的人早已斷決乾係了,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