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拿著譚墨寫的留言便依他的心願,又將他收進了空間。內心頭一次不肯意跟他這麼分開呢,雖說人還在自個兒的空間裡,但內心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地捨不得。
“香玉,你可真行!瞧瞧這水豆腐多好。”李玉凝嘖嘖道,她恨不得當即喝上一碗。
洛蔓兒拍拍腰,歎道:“哎呀,這炸油條和做豆腐可真受累,就這一會兒我脖子就不好受。”
趁著這個空檔,香玉又切了一些能夠放豆花裡喝的料子。可惜這邊離海遠,如果有點紫菜和蝦皮那就更好了。還能彌補碘,這個時候可不是當代,到處都是碘鹽,本地地區吃的鹽也是無碘的。
香玉昂首往外看,“誰說不是呢!那好,我們就先吃吧,剩下的就留著給他們就當午餐的點心吧。小花,你看看那邊另有粥不?”
譚墨曉得香玉這是在給他麵子,不過也確如香玉所說,像這類掛匾額還是上大梁啥的,都是男人的活。
香玉又道:“小花,燒熾熱油。我看這油條能炸了。”
“鑿字兒?”香玉一下子就想到譚香園,嘴角立馬翹了起來,“走,我們看看去!”
香玉笑道:“要不然咋會說賣豆腐的賺的都是辛苦錢,咱還隻是做個豆花呢,這些豆子還做不了一回豆腐。好了,咱叫人用飯吧。”
香玉白了他一眼道:“當然不一樣了。你看,這個定名就像是阿誰大戶人家掛的阿誰甚麼府,甚麼宅的匾額一樣,是這戶人家的臉麵。你不在家,福伯就是一家之主,畢竟你叫他寄父,那麼今後也是我的寄父呀。一家之主還在,我出啥頭呀,外人會說的。”
天氣還早,不時有人起床。
而“譚香園”三個大字更是標緻,上了一層原色的漆,這字在陽光下既不恍眼又清楚可見,此門樓實在是有說不出的神韻。
李玉凝也道:“是啊,低著頭彎著腰,可享福了。”
“你如何辦?彆忘了現在的你還冇有返來呢。不如你寫寫,我拿這個給福伯看,讓他來安排吧。”
福伯看過譚墨的留言,當然是點頭應下,“成,這個名兒好。吃過早餐我就跟那四個教員傅說說去。”
香玉還記得明天說過的話,今早要為大師做豆花和油條的。便叫起了還想睡懶覺的李玉凝和睡眼惺忪的洛蔓兒,三人一道去了東屋。
這類感受香玉稱其為“甜美”,她對甜美的瞭解就是有點苦,另有點酸,帶著些牽掛,又摻著不捨。但這此不成思議的感受異化在一起充滿於心間之時,就成了甜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