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那咱就放心了!”徐氏擦擦淚,又把香芽抱在了懷裡。
這讓偷看的香玉當即感覺徐氏在演戲!
“就是,就是!”大李氏也道。
香雪心中格登一下,是啊,說得對呀。剛纔我不就是這個設法嗎?咋被自家老孃的罵給攪冇了呢?
大李氏接著問:“這是啥主子啊,能這麼好?如果那樣的話,咱家芽兒去了不就是納福了嗎?芽兒在家除了燒火做飯還得割豬草呢。如果有人為那敢情好,到時咱家的日子就好過起來了。”
“啥?”大李氏扭頭極不甘心腸喊了一聲。
正在這時香草從一邊躥了出來,抱著香芽就哭,“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姐姐,我要跟姐姐。”
老香頭看了眼香芽又看了眼李大娘,問:“你們這是在乾啥?”
香芽嚇得往李大娘身後躲,李大娘嗬嗬笑道:“哎呀,這孩子跟我就是有緣,彆怕,彆怕!今兒個你就跟我走。”
說到最後徐氏竟然抱著香芽哭了起來,這話說得非常誠心,看得李大娘都有些心生不忍。
都說母女情深,哪怕香芽再木頭,也會打動的。不說香芽,就是香玉這幾個剛纔也被徐氏這話有些打動呢。
此時壞心眼的香木嗤笑道:“胡說,香草那妮子最能吃了。走吧,都走了好,走了就免得跟咱兄弟爭吃的了。”
“你,你胡說啥?”香雪氣得不可,再看香芽那低眉順目標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尖叫道:“十二兩,給了銀子快帶走,看著就鬨心!”
如此一想便上前拉了下大李氏的衣袖,勸道:“娘啊,小聲點,你聽大門外的人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