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香玉又叮嚀道:“趙嫂子,你帶著小花去煮些菊花茶,拿幾個新作的小竹桶來,給這些人喝。免得一會有人說咱不會待客之道,說咱傲慢!”
幸虧,圈外院的時候在大門外移栽了兩株大榆樹,這個時候枝葉富強。雖說冇了榆錢,但也是乘涼的好處所。
一點菊花茶她還是供得起的,何況前次將菊花茶的方劑傳了出去,那些勤奮的媳婦都能用這方劑賺到了銀錢。她也想讓村民們想起這事,跟著她乾有前程,隻要聽話的,不拆台的都能富起來。
“製香術是咱村裡的祖宗傳下來的,不能啥人都能傳。誰不曉得咱村姓香的是那製香大師的先人?我看哪,姓洛的人就不能學。”說這話是一個老得有些走不動的乾癟老頭,頭髮鬍子都稀少了,隻是人還是很結實。
“噯,娘,先去用飯。你可得保重身子,不管這些人說啥,咱該咋過還咋過!”香蘭說完這話,自個兒的眼裡的淚先滾了下來,她不就是從這些傳言中走出來的嗎?
香玉說著,洛蔓兒就揹著大揹簍走了,趙大緊跟上。
香玉將這話說得非常樸拙,先不說魚塘跟村莊裡的製香傳承有啥乾係,光為他們描述的這個誇姣遠景就充足吸惹人了。
三嬤嬤將這事告訴洛寶田本是美意,可這些村民卻曲解她是為了自家魚塘,怕村民去魚塘撈魚編的瞎話。
“哦,好啊。”香玉趕緊應下,回身讓孫氏去院裡多拿幾個小板凳,又叮囑道:“不敷的話就拿幾麵席子鋪地上也是一樣。”
這裡離南山比來,不時有山上吹下來的風,周邊大樹很多,不遠處另有一個因下大雨剛構成的小小溪流。並且門前每天打掃的甚是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