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魚塘,香玉這才稍鬆了一口氣,“哎呀,你這妮子嚇死我了,我還覺得是啥人咋了呢!”
至於大房媳婦則是一門心機放在小兒子身上,她想讓自家兒子也走科考路,帶著她也揚眉吐氣。
大李氏又歎一句,酸酸地說:“哎喲,這香玉真的是不得了了。我聽老驢婆子說,她辦了個作坊,每日裡都有馬車來拉,那銀子不是嘩嘩地流?另有那跟咱斷了親的三弟妹一家,傳聞他們家的魚塘也是辦得紅紅火火。你看,就咱家還是這窮樣,看來香玉是恨死咱了。
這話說得毒,一口一個賤妮一個賤貨的。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大李氏本來也是生在敗落的大戶人家的。可老香家一家人彷彿都聽慣了,涓滴冇感覺如許說有啥不對。
“行,那就這麼說吧。不過,你們商定的買賣都得分給我一分利,一人給我一半,合起來一分。要不然,我不乾!”香玉還是想從這個老狐狸手上再討點好處。
香雪俄然一拍桌子道:“香玉咱還動不了,莫非還動不了她身邊的人?我看香蘭那死妮子過得太好了,等來歲他們家魚都大了她就能風景大嫁了。哼!”
不過,有了冰盆的香玉倒是睡得非常苦澀,也做了個美美的夢。夢到譚墨返來了,還獵了一隻鹿帶返來給她做禮品。
跛腳的香祿林頓時說道:“這不成,不成。人家盧家是大戶人家,我們這麼一鬨,他們臉上不是很冇光?臉上無光,不利的還是咱妹子!”
誰知香雪倒是尖叫著反對,“不成不成!香山那小子就是中看不頂用,前次讓他找賴頭青他們去找香玉的費事的,可那事兒連點水花都冇砸出來,誰知那銀子是不是被他貪了去了。不成!”
“就是,就是!”香福林倉猝說道,又添油加醋地說:“娘啊,我看咱家的半子都被香玉那賤妮子勾去了。人家譚獵戶不在,她這心就活泛了,咱可不能看著妹子被欺負。娘說咋辦咱就咋辦!要不,我去村裡喊幾小我去盧家鬨上一鬨?”
洛蔓兒還是愁得皺眉頭,“這也是大事,大事。三嬤嬤家裡的魚塘出事了,魚,有好些魚翻了白肚皮。承祖哥說是死了呢,還剛到巴掌大的魚呀,方纔開端長!”
“蔓兒,咋了?”香玉一驚,心想,不會產生了甚麼大事吧,洛兒這丫頭竟然喊拯救。
老香家一家子就這麼定下了一個暴虐抨擊打算,彷彿壞心眼想多了也變得好使了,這一家子說著說著毒心機也就越來越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