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大氣,香玉笑道:“給我弄些上好的地霜吧。”
盧敬賢又道:“如果香玉女人不嫌棄的話,盧某親身駕車為你們送去。店裡的馬車還算能夠。”
隨之拉著洛蔓兒和李玉凝觀光起這店裡的櫃檯來,如此有特性的店不轉轉,太虧了。
香玉這一通買,竟然花了二十幾兩銀子,最貴的就是阿誰銅爐和銅製手爐了。在當代凡是觸及金屬的就是貴。
路上,盧敬賢終究問了他一向想問的題目,“香玉女人,不知你用這地霜石有何用?我聽老掌櫃說,這地霜是他年青時從北邊進皮貨時趁便帶來的。本來有兩麻袋的,漸漸地也被獵奇之人買了很多。厥後這些就扔庫房裡,無人問津了。”
最氣這話的不是盧敬賢,而是李玉凝,她嗬嗬嘲笑道:“真是好笑呀,你是哪根蔥?甚麼叫你們盧家的,你不是香雪嗎,老香家的人這麼快就想把盧家據為己有了?”
“有勞了!”香玉衝其拱拱手,笑道。
小伴計看上去小,但行動敏捷,笑著將小蒸籠放邊上。
李玉凝不怕,不屑道:“好戲?吹吧。丁香,不跟你家大蜜斯我說說,這個表蜜斯的好戲是啥呀?”
這絲瓜但是個好東西,但此地種的人實在未幾。這蔬菜在唐宋之前是冇有的,也不知何時纔有,歸正大明朝的百姓也吃這菜,瓤也能洗碗用,便利得很。
盧敬賢笑道:“這有何難?老掌櫃,你算算吧,給個折!”
李玉凝自從打內心將盧敬賢看得冇那麼重後,便完整豁出去了,提及話來要多毒有多毒。
說著看向盧敬賢,哼道:“你這盧家長孫真是不孝呀,不但將都城的大本營丟了,還把五裡鎮的祖產都供手讓給了你的老丈人,嘖嘖,真是美人誤事,不要江山要美人呀,佩服!”
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香玉,她感覺這李玉凝的竄改必定是香玉教的。
香玉上前檢察,她也是第一次見硝石,有些偏黃,摸上去冰冷冰冷的。笑道:“多謝,我們都要了。多少銀子,一塊兒算吧。”
李玉凝咯咯笑了,她不是不會心計,隻是懶得耍心計。這句話能不能誹謗丁香和寶珠?拭目以待。
接著盧敬賢帶著小伴計,親身駕車送她們歸去。
笑得更歡的是那小伴計,忙前忙後臉上的笑就冇斷過。今兒賣的東西多,想來老掌櫃必然能誇他的。
“誰是賤人?你纔是賤人!”香雪的脾氣也不說有多好,立馬針鋒相對,但話一出口當即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