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三兒是個暴脾氣的,看著尉遲恭這幅嘴臉就恨不得衝上去打鬥。
心禾隻是跟著點了點頭:“鋪子上的買賣雖說算不得好,但是對待客人也不能怠慢了去,這買賣不成能老是一帆風順,總有壞的時候。”
李三兒隨即一揚馬鞭,趕著這馬車絕塵而去。
尉遲恭“哈”的大笑一聲:“我怕?!真是笑話!我不過看你們買賣清冷來好言好語的勸幾句,你還當真覺得我怕了你?我瞧著你模樣還好,何必在這裡做買賣惹一身騷?還不如那怡紅樓的阿憐女人,人家一夜令媛,可比季女人整日裡虧蝕要實在多了,哎,我差點兒忘了,季女人是穆相的女人,買賣上虧了不要緊,穆相那邊可好生服侍著,就這麼一個金主當背景,可彆到時候都冇了!”
“是。”
尉遲恭氣的兩眼通紅,他清楚是用心熱誠她跟妓|女無二,誰知她竟還真敢拿著這身份適時箭了!
“是!”大師夥兒明顯都是乾勁實足,對這位店主,他們無一不信賴。
心禾倒是淡聲道:“到底偷冇偷還冇下定論,尉遲老爺話彆說的這麼早,咱不是說好了要走著瞧?怎的本日還特地來放個狠話?是怕了?”
心禾挑了挑眉,眸中多了幾分冷意:“不是怕了嗎?我還覺得尉遲老爺是擔憂我的果酒一係列出來了壓過了悅客來的風頭呢,尉遲老爺到底也是買賣人,如何會感覺我是個隻看朝夕好處的人?”
尉遲恭嗤笑一聲:“如何能夠冇乾係?你們這偷師學藝的把戲,竟也美意義到我的跟前來班門弄斧,我尉遲家五代單傳的技術被人偷了,我怎能不管?”
去酒坊的路上順道去了一趟鋪子上,李三兒早就說這鋪子上買賣少了很多,大多客人都被那胡人開的酒坊“悅客來”給搶了。
李三兒頓時看的目瞪口呆,他家女人,瞧著瘦肥胖弱的身子,竟能把這麼個龐然大物直接踹出去五米遠!?
心禾嘲笑著道:“尉遲老爺也不必為我操心,這些日子青禾小鋪的喪失,我他日便翻倍賺返來了,尉遲老爺有這閒心機為我擔憂,不如為本身的悅客來擔憂擔憂,祖宗五代傳下來的招牌,怕是要砸在你的手裡了。”
心禾秀眉一蹙,倒是冇再多說甚麼,上了馬車落下了簾子:“嗯,你留在府中吧,不必跟著了。”
尉遲恭臉都被踹腫了,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才總算停下來,這一時候火氣沖天:“你好大的膽量!?竟敢對我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