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都是在內裡玩麼?”顧墨撫著額頭停下來望著她,風拂亂了她的髮絲,他為她梳理好,又在她耳後摸了摸。小丫頭害臊,耳後是她的敏感處,經不得他的撫弄,他就喜好看她害臊的模樣。如果她也能對他撒嬌的話,那必然更可貴。
此時,紅蘿在顧墨身前歡暢地跑著,顧墨跟在她身後悄悄護著想苦衷,時不時和她搭上幾句話,亦或是甚麼都不說,隻要她待在他身邊就很好。
顧墨的弟弟顧離,現在也是二十不足,恰是血氣方剛的好男兒,那小毛孩兒當年是個病號子,還總纏著他,讓顧墨給他講疆場上的故事,當今長結實了,也恰是為國效力之時。顧墨在帝都也有個知心小友,經常一同喝酒話時勢。他本日要去見的,恰是這位小友。小友遠道而來,此番他卻為了這丫頭爽約,他小友該是諒解他的。
老一輩的將領被替代,新的一批冇啥作戰經曆,如果場硬戰,必將有一番流血捐軀。流血捐軀倒不怕,就怕這批新人耳根子太軟,經不得人教唆。此次胡人打的是親情仗,很有一番煽情義味,他帝都的老爹殘暴是出了名兒的,當年若不是有叔父頂著,還不知要出甚麼亂子。此次冇了他叔父,他亦不在,還去希冀誰?
昨晚他確然寫了封萬言書,不過還未送出去,天微微亮便收到暗線傳回的信,說胡首級單竇沉痾不治而亡,胡太後在朝。老單於被他成果才幾年,這小單於就冇了,是不是有點太俄然?不過這也說不好,江湖險惡,人事易分。
今兒他們走的是一條坑坑窪窪的巷子,管家說這條巷子直通王府,這一起上亂花野草頑石頗多,管家他佯裝頭暈,紅蘿時不時走過來扶著他。
紅蘿點點頭:“嗯,此次我想起來了,前次是你太繞,我纔想不起來,這個事兒啊,我能夠做不成了,要不你先找彆人吧,必然會有很多人情願的,至於我麼,見不見實在也無所謂,我想著王爺的時候,就感覺很高興了。”紅蘿盯著麵前龐大的鞦韆架,緩緩道。不是無所謂,而是有所謂卻無所謂。有所謂是不是就真的有所謂了呢?
王爺他必然不喜好她這麼喜好胡說話的人,如果王爺聽到她剛纔的話,必然會討厭她罷。管家大哥固然承諾過不會出售她,但是萬一被出售了,她豈不是死的很慘?如何她這個話,恰好就是對著他說呢?看來今後要對管家大哥好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