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問你呢?你無緣無端,跑我家砸東西還打我娘想乾甚麼?”安初夏見麵就直接問,連稱呼都冇有一個。
這時是農閒時節,很多人都呆在家裡,又冇有甚麼消遣,一聽到內裡的銅鑼聲,世人一看有熱烈看,哪另有不出來的。以是一個個的跟在初夏身後到了安家上房。
“娘。”初夏叫道,忙將李氏扶好放在地上,用手按住傷口。“快去叫大夫啊!”初夏對著四周的人喊到。頓時有腿勤的跑去叫大夫。安老頭也嚇住了,剛纔是氣急了,他但是冇想過要鬨出性命來。
“夏兒,你返來了。”李氏趕緊從屋裡快步走出來,一邊幫初夏接下肩上的柴。
“他們是我哪們子的爺爺奶奶,有哪個爺爺奶奶不管自家孫女的死活,有哪個爺爺奶奶莫名其妙將孫女家打砸一空的。”安初夏憤恚的問道。
“安老頭,如果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必然要你百口陪葬。”初夏轉過身恨恨的說道。
“你如何這麼冇規矩,見到爺爺奶奶喊都不喊!”跟在安老爺子前麵的安家老二安天明出聲怒斥道。
“剛纔你爺爺奶奶來了。”前麵的話就不消說了。
“夏兒。”李氏看到本身公公的棒子朝初夏打過來,忙跑疇昔護住初夏,本身的後腦袋狠狠的捱了一棒子,頓時就暈了疇昔,鮮血立即就流了出來。
“看著像,我們村除了她穿那身衣服外誰會穿,不是她會是誰?”安老頭看了下說道。
“好久充公拾她了,她是皮癢了。”安老婆子現在的神采與剛纔喂孫子的神情完整不一樣,咋一看挺嚇人的。
“你這個找死的小賤貨。”安老頭子抄了一根棒子就向初夏撲過來,大有將初夏打死的勢頭。
初夏走進門,看到本來有四條腿的桌子斷了一條腿,另有冇有掃倒的瓷片。“這是如何回事?”初夏吼道。一扭頭看到李氏臉上的淤青。“他們弄的?”
初夏從上房走過,被安家老婆子看到了,她捅了下安家老頭子道:“老頭子,你看那是不是初夏啊?”
初夏一口氣跑到老屋子裡,想了想,回身去王嬸家借了個銅鑼,一邊敲一邊喊:“無良爺奶打砸孫女家,冇天理啊!大師都來看啊。”
老屋子裡的人也聽到了銅鑼聲,也跟著出來看熱烈,忙走了出去,一看是安初夏帶著人到他們家來。安老頭一看是要讓人家看自家的笑話的,氣不打一處來,出聲嗬叱道:“你這個瘋丫頭,你敲鑼嚷嚷著甚麼?”
“我冇做甚麼,隻是他的手要痛過幾天。想打我,還想像疇前一樣的欺負我跟我娘,做夢吧你們。”初夏看著這個對本身兒子心疼不已的白叟,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