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額頭都有撞傷的丫環己經在兩位女人的身下掙紮了出來,她們從速爬起來扶起本身的主子。
車禍?這詞倒新奇,不過描述得挺合適的,上官玄逸心想,然後他鬆開曉兒,“我下去看看。”
身穿粉色衣服的一名女人站起來後便指著車伕罵:“你是如何駕車的!如果我有甚麼喪失,你一條狗命也不敷賠。歸去我便叫姨母將你們百口都發賣了!”
另一個丫環在身後悄悄拉了拉這位丫環的衣服,表示她彆說了,但是那位丫環不管,硬是將話說完了。
“表蜜斯,對不起,都是小的錯。小的下次不敢了。”車伕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待馬車停穩,曉兒倉猝從上官玄逸的懷中坐直了身子,看向他的身後,“上官大哥冇事吧?”
“主子謹慎!”
“這倒是可行。”隻是本年也來不及籌辦了,隻能等下一年。
再加上製鹽技術掉隊,導致鹽價高,並且供不該求。
風揚謹慎地節製著馬兒,讓它彆跑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