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姐，我們籌辦明天去田裡捉泥鰍，你跟我們一起去吧？現在是春播，那些泥鰍養了一個夏季可肥了！”

“桂花！栓子已經死了！”追上來的男人麵若死灰，聲音裡滿是絕望，“跟我歸去，咱把栓子好好安葬了，彆難堪店主……”

這類落空孩子的痛苦，他們感同身受，當初囡囡失落的時候，一家子都差點瘋掉。

冇有多說廢話，柳玉笙一邊叮嚀，一邊解開栓子身上的臟汙泥衣，神采沉著，小嘴快抿。

婦人用力甩開男人拉扯，瞪著他厲聲尖叫，“冇死！栓子冇死！隻要去鎮上找大夫，大夫能救、能救！他冇死！”

錢萬金笑嘻嘻的，“這還用說，除了識字，我還會算數看帳本，如何樣，要不要也跟我學？”

“不是我寫的，是阿修哥哥寫的，他會的另有好多呢！”

“爹，幫我取盆水。”

“奶奶，幫我把堂屋櫃子上麵的小木箱拿來。”

栓子已經冇了呼吸，但是剛纔柳玉笙用手探過，心口還是溫熱的。

“我也去，比來酒樓事情未幾，我在村莊裡住幾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