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溫雅平和，冇有半分不該有的情感。

待得都散儘了，樂薔微昏黃的視野裡，映出了純白鑲藍帶衣袍的男人身影。

矗立頎長，如竹如鬆。

樂薔眼眶有刹時湧出淚意。

“本來如此。”柳承司笑笑，視野從她側顏移開，落在遠方，“我記得樂夫子是清風書院建成後第一個來招聘的女夫子。有你帶頭，後續才連續有女子前來招聘，我內心一向很感激。”

男人走下台階，站在她麵前，“我送你下去。”

久久冇聽到劈麵答覆，樂薔急跳的心跳漸漸沉了下來，嘴裡蔓上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