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聽六六說你前幾日又受傷了?傷勢如何?可好些……”
“莫非不是?連家都不敢回的傢夥。”
“……”他感覺她是專門來紮貳心的。
小主子撇開臉嘀咕,“現在才問,也不嫌太晚。”
真正跟男人麵劈麵,那種心底裡埋著的顧忌便會不自發跑出來作怪,讓他們不敢太猖獗。
警告他們便是他不在,也不準動他身邊的人。
離了石洞,跟在男人身後走遠了,紅豆才非常八卦的問,“少主,他們會不會記仇?”
何如他們心虛加上理虧,一時之間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使喚得那麼順口,真當她是小主子啊?
幾人麵麵相覷,無言。
他們叫小主子過來,專門挑的少主不在的時候,就是不想節外生枝,如何少主會俄然蹦出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石洞外,天青色身影悄無聲氣,半垂眸子烏黑陰暗,湧動暗潮。
究竟上真是如此嗎?
悄悄凝著她,看她小臉上不粉飾的各種神采,天棄嘴角漾出較著弧度,“放心,他們不敢。”
“他們怕我撂擔子。”
想到小主子說的少主受傷他們無一人過問,於眼下環境,他們不免心虛。
尚坐在那邊的六個長老,聽了天棄的話,神采則陣青陣紅,少主的話清楚是說給他們聽的。
也不曉得剛纔那番話少主聽出來多少。
“……”
“記你的仇他們必定不敢,我怕的是記我的仇,我一個小主子,哪能鬥得太長老?他們下次會不會趁你不在對我痛下殺手毀屍滅跡?”這類事情不是冇有能夠,皇宮裡時有產生,“我剛纔那麼不給他們麵子,足以讓他們印象深切了。”
看到那道身影,一群籌辦厲斥小主子口無遮攔的長老,話被生生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因為他們長老的身份跟架子,從未入過男人的眼。
在他眼裡,那些東西乃至他們本身,甚麼都不是。
是以對寨子裡傳的那些話,她是真的不知。
天棄看向暗戳戳使壞的人,嘴角不成見翹起,“侍主則忠主,還不過來?今後我不在,哪兒都不準去。”
“行了,是我們幾個口拙,怪得了誰?”
“你如何曉得?”
天棄無法,“彆把我想得那麼冇用。”
警告人的目標還冇達到,反而讓少主對他們心生不滿,那就得不償失了!
“少主?你如何來了!”
“哦。”紅豆乖靈巧巧走到男人身後,內心翻白眼。
“應當把巫師叫來的,有他在,起碼說話有些分量,不會被少主如此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