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高琅身一側,躲開了黃衫少女的手,自顧自的挪到了金小樓身後,衝金小樓咬耳朵:“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娘子的人,可不敢接其他小女人的東西。”
“你還見過知縣府裡的和少爺?”金小樓衝黃衫少女問到。
“那這個月是甚麼時候去呢?”金小樓接著問。
黃衫少女眉一皺,躊躇半晌,捏了捏手裡的銅錢,終是開口道:“那……你必然要守端方,那邊但是知縣府,稍出不對可叫人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冇看過嘛,老是有些獵奇。”金小樓打著哈哈,衝黃衫少女說完後,扭頭向身後的高琅輕聲到,“乖,彆鬨。”
金小樓本想和高琅換著挑,一人分擔一段路途,但高琅說甚麼也不把擔子給金小樓,本身一小我在前頭漸漸的走著。
從井口村到鎮子上要走一個多時候,一起上滿是泥土路,在這大熱天裡,走如許一趟,還是有些吃力的。
待來到昨日擺攤的繡坊旁時,已是中午,日頭曬得人麵前發暈。金小樓找了塊陰涼的矮牆下,剛把攤子擺上,一個身穿嫩黃色綢緞長衫的少女,從隔壁繡坊的大門裡竄了出來。
“是呀,我見過兩次呢!”黃衫少女笑到,“我們繡坊每月皆要送繡品去和府裡,這幾個月都是我和梅姨去送,有兩次都恰好遇見和少爺。”
黃衫少女抬起了臉來:“恰是明日。”
“總算盼到你了。”黃衫少女湊到高琅跟前,手一伸,遞出六枚銅錢來,“小哥哥,給我來一匣子枇杷膏。”
當天夜裡,金小樓和高琅兩個蹲在破茅舍後邊灰頭土臉的熬枇杷膏,一向忙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