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棒子男不解的撓撓頭,冇明白人家如何就不睬她就走了,瞧了眼地上的荷葉,又瞧瞧那小小的背影,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敏捷的到河邊采了幾片綠油油的荷葉,追池蓮蓬而去。
池蓮蓬眼一閉,嘴一張,舒了口氣,再展開眼,皺著小眉頭就愁悶的看著麵前的大個子:“你追我做甚麼?”
月光下,那東西烏黑帶點綠,疏鬆,柔嫩,輕巧。
“采荷葉去了?”李大娘伸手碰了碰那幾片荷葉,“你倒是會挑,挑了好的要。你這小身板能采到這般的倒,是廢了很多工夫吧?還摔了一跤。”
掠過身,天也暗了下來,兩姐妹早早清算了東西,躺床上歇息了。
池蓮蓬手中的籃子被塞進一把捲起的荷葉,眉頭皺得更深了。
跟著一聲很有水滸豪傑氣勢的大喝落下,一根木棒吼怒而過,直擊狗頭――
想著當代那些各種百般棉花成品、加工品,池蓮蓬兩眼程亮,這年代能弄的東西很多,哪一樣是能賺銀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