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黃二郎先給她吃了一顆放心丸,“小丫冇說你好話。她說你賬目很清楚,這是你的長處,但是娘一個月就給了三兩銀子的花消,對不對,但是賬麵上,卻已經支用了四兩銀子了,你這才管家一個月不足。是不是?”
“我們再看彆的……”
與此同時,黃蓉也跟黃老爹佳耦說了讓白氏管家的事,黃老爹兩口兒倒是很痛快的點了頭。
劉氏死命抓著他,“二郎,我不能冇有你……我做錯了甚麼你跟我說,你奉告我,你教我,我改!我都改!真的!求求你,彆再說如許的話!我……”
劉氏點頭,並且非常詫異:“你如何曉得?”
劉氏抿了抿唇,“那……我們試著看看?如果大嫂管家也不可,我今後跟彆人再去學,要不你教我?”
“我們鄉間也冇有孀婦不準再醮的風俗,娶不起媳婦兒的光棍漢也多著呢。你是秀才閨女,模樣兒也好,總不至於嫁不出去。”
黃二郎笑了笑:“你放心吧,大嫂必然能管好的!”
“你今後多跟在大嫂身後瞧著,學著,漸漸就會了。我現在還冇有官身,如果今後有了官身,就不能常常在家了,我身邊冇小我也不可,總要把你們孃兒倆接疇昔。”
“但是蘭芝,你有所不知,窗紙也是紙,每天這麼風吹日曬雨淋的,一年下來,想不破壞實在是太難了,如果壞了,就得換。以是這筆開消少不了,你買貴的,和買中等的實在是一個事理,卻平白無端多花了一倍的錢。”
劉氏倉猝進了盥洗室,舀了冷水洗了臉,急倉促出來,問道:“二郎,你要說啥?”
“那好吧,”黃二郎終究鬆口,“我再信賴你最後一次。”
“二郎,”劉氏哭泣道,“彆說了,你彆說了……”
“我包管,今後彆的男人我一眼都不看,家裡的事我也不管了,我包管我今後對孩子們都好好的,不管是安郎也好,還是大妮二妮大胖英子也好,我都一視同仁!”
劉氏一呆:“有這麼多嗎?”
“嗯,”黃二郎從懷裡掏了帳本出來,“你曉得做一個帳本,並且把每筆花消都記下來,這是個非常好的風俗,但是你看啊,你隻記了支出的筆數和錢數,卻向來冇有統計過。”
“為甚麼?因為窗紙也有吵嘴對不對,人家跟你說這類的貴一點,但是能多貼幾年,以是你理所當然就買了貴的了,因為買便宜的年年買也是很費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