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芳洲不但冇有滾出去,反而徑直來到堂屋找了張凳子一屁股坐下,說道:“我們來當然是來拿回屬於本身的東西!不然大伯母覺得我們來乾甚麼呢?”
他一時不由愣住,有種一拳打空、不知所措的感受。
連芳洲大伯父連立家離她們家並不遠,院門高大,房舍整齊,日子過得不錯。
連芳洲內心嘲笑,還當她是本尊呐!
“本來大伯父還記得你們是長輩啊!”連芳洲嘲笑道:“算計我們的東西、欺負我們姐弟沒爹沒孃,這是長輩乾的事情嗎!大伯父、大伯母,我爹孃在天之靈都看著呢!”
不然,看連澤的反應就曉得了。
“看看,看看呐!”喬氏更加叫起來,“做侄兒的,逼著大伯母發誓,這算甚麼呐!糧食都吃到狗肚子裡了,一點事理都不懂!”
“你說甚麼!”喬氏憤恚尖叫起來:“你做夢!”
“大伯父,你如何能這麼說我姐姐!”連澤不由大怒,忍不住捏了捏身側的拳頭。
“大伯母,你這話就不對了,”連芳洲淡淡說道:“我說得但是真的,冇有半個字亂來你們。不然,我哪兒敢上你們家來講這類話?”
連芳洲便道:“秋收的時候,大伯父和大伯母幫我們收了糧食,我們姐弟妹感激不儘,我們爹孃在天之靈必然也感激不儘!大伯父和大伯母幫我們保管糧食保管了這麼久,也夠了,我們是來拿歸去的!”
連立氣得顫抖,瞪著連芳洲說不出話來,隻感覺腦門有些微微的眩暈。
他說著眸光深深的瞪向連芳洲,沉沉道:“你疇前不是如許的,現在如何變成瞭如許!莫不是中了邪了!芳洲啊,女人家這麼潑半點家教也冇有,難怪那楊家不要你!你要再如許,這輩子也彆想嫁出去!”
“哼!”連立重重哼了一聲,內心說“不跟她普通見地!”,便冷冷問道:“你們到底有甚麼事?”
連芳洲悄悄扯了扯他表示他稍安勿躁,向連立一笑,淡淡說道:“我為甚麼變成如許?是我娘托夢跟我說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以是我就變成如許了!我有冇有家教這類事情倒用不著大伯父您來操心,歸正跟您這兒我也學不到甚麼好東西!楊家不要我彷彿跟您也冇有乾係吧?我嫁的出去、嫁不出去,就跟您更加冇有乾係了!您不消再說這些話想刺激我,我啊,底子不在乎!”
“你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喬氏向來隻要她拿彆人的,哪兒有彆人從她這兒拿走的事理?
說完了從速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