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將捆好的稻秧,一捆捆的搬上車板,轉頭見林氏竟然有工夫跟她男人嚼舌根。
可見,老孃並冇有放他分開的意義。
林氏不忿的抿緊薄唇, 好不甘心的說:“相公,你怎的不想想,小叔買地這麼大的事,爹孃怎會不知,他們定是不好向徐家開口。咱家每年花多少錢買口糧,本年若能將那十畝地的口糧要返來,咱家就能省下一筆買糧食的錢,再說了,你來年還得了局招考,哪哪都要費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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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兩日的秋收過後,家中院子更是忙得熱火朝天。
石滾碾壓的稻穀脫得並不潔淨,後續需人手在木機箱前打下殘存的穀子。
信裡接著講訴已押至縣衙門的賀重啟一家,麵對浩繁鐵證全數伏法。
但有了上回的事,賀丞景不得不歇下心機,冇好臉的說:“快收起你的心機,如果讓爹孃曉得,少不了連老子都被你累著捱罵,上回的事你還不長記性!”
灶房廊下掛了兩盞黃紙燈籠就著月色,累了一天的人們圍坐在院中的兩張桌子,簡簡樸單的幾樣小菜,扒拉著碗裡的吃食狼吞虎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