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的大哥,為人操行皆為人不齒,我固然看不上他,但事情已經出了。”
“想必您就是舉人娘子吧。”她道:“我兒娶了你們林家的女兒,我們也算姻親,兒媳嫁過來的時候,媒人跟我們說過是個腦筋不大靈光的。”
這癱子從進門開端一言未發,直到張口,薑黎發覺他的存在。
林之緒從裡間出來,竹棍悄悄點在地上,“是複活兄,高複活來了嗎?”
“為了巧兒,我也得把這件事摁下去,我無妨攤開來跟你說,彩禮錢我能夠退換給你,哪怕你感覺心有不甘,再加些也成。”
“她剛嫁過來不適應,這我們都能瞭解,我們家也不是那苛待動輒吵架的人家,她想回孃家隨時都能回,隻是這剛結婚不到三日。”
“巧兒她娘離家前把她拜托給我,雖冇正式過繼,但她的確是養在了我這裡。”薑黎道:“大娘你說的我都明白。”
薑黎已經把她統統的計算全都堵死了,上了衙門也討不到好處,損了名聲人家也不怕。
話說到這份上,就是再無轉圜的餘地。
高複活的娘,不像刻薄短視的農婦一臉刻薄相,反而目光凝集有神,言語間非常沉著沉著。
“不放!”
林之緒薑黎叔嬸身份,在她一番言語之下,倒是不占理。
高複活見他娘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又真的冇跟林巧兒行房,當即拉了拉他孃的袖子,“娘,都是親戚有話好好說。”
女兒家的名聲何其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