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喜翻翻白眼兒,蜜斯,我還大姐咧。
林不喜聽了這段近乎於腦殘的對話,笑得直不起腰來。
那對伉儷是人估客,用香手帕迷暈了她,賣到這個處所來給麵前的小女人當丫環。
看來這裡,真的是個匪賊窩。
“怕甚麼?”林不喜大口吞下糕點,兩隻手輪番拿的不亦樂乎。
林不喜驚奇的“咦”了一聲,停頓半晌,就在小玲覺得打單見效時,卻見林不喜又抓起一塊糕點喂進嘴裡:“既然你吃人肉,那我把點心都吃了啊,就不給你留了。”說完啊嗚一大口,意猶未儘。
林家雖窮,起碼不要命啊。
小玲回道:“這是我新來的丫環,你奉告她,你是甚麼?這裡是那裡?你為甚麼被關在這裡?”
絡腮鬍子笑嘻嘻的道:“小小年紀脾氣倒不小。算了,老子不問了,你今後就好好奉侍我女兒,曉得嗎?”
難怪他一開口就是問爹來了冇有,敢情是等人拿錢贖他歸去呀。
小孩子心性,畢竟是不平氣,看著林不喜果然麵色不改的把統統糕點,如同風捲殘雲普通吃光後,小玲恨恨的跺一頓腳,拉著林不喜:“跟我走,看不嚇死你!”
小玲見她神采慘白,渾身顫抖,感覺非常對勁,叉著腰點著林不喜的腦門兒:“既然曉得驚駭,就好好奉侍我,乖乖聽話,曉得嗎?”
林不喜吃飽喝足,踉踉蹌蹌的就被拉到一處山洞前,見小玲雙臂環繞,衝她詭異一笑,隨後對勁洋洋的用腳用力踢著鐵門,大聲呼喚:“臭小子,出來!”
等等!
小玲這纔想起不幸的“肉票”,折回身敲一下鐵雕欄:“急甚麼,你爹王大喜但是北集鎮最大的財主,戔戔五百兩罷了,遲早會拿出來救你這個命根子的。”
絡腮鬍子冇想到小女人有這膽量,竟然還敢跟他頂撞,嗬嗬笑著說道:“你是我買來的,當然要跟我走了。”
來回巡查的大男人約有五六個,眼睛瞪得像銅鈴,手上還抱著鋼琴那麼長的大砍刀,稍有不慎撞上去,就會血濺當場合座紅,以她這些幼年的不幸的獨立儲存經曆,不怕纔怪。
林不喜瞄瞄他,再瞄瞄四周站崗的幾個男人,嘟噥道:“你是誰?憑啥跟你走?”
林不喜腦筋快速倒車,這才明白,肉票不是名字,是身份,這肉墩子是被綁架來的,贖金五百兩。
林不喜很有骨氣的把臉往天上一昂,甕聲甕氣道:“你管老子叫甚麼?誰把我賣給你的?”
遐想她當年,但是連菜刀都冇碰過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