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咋能這麼想我?我在你眼裡竟然就是如許的人嗎?”李紅蓮又氣又委曲。
“之前就跟爺奶和爹孃說好的事,大嫂又拉著娘過來,是何用心?怕不是用心跑這一趟,然後等我們不去,教唆音寶兒和爹孃,爺奶的乾係吧?”白玉染直接撕破她的臉。
趙氏回家嘀咕,“就我們三房最窮,她們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鞋子,倒顯得我們啥也冇有!一點不孝敬!”
李紅蓮用心趁著白玉染在染坊時,到染坊扯布做衣裳,說些啥不會占便宜,會給錢的話。白玉染讓她看上拿一匹,扯多少給多少錢,先交錢。
楊大廚和門徒楊小四也出了很多謎語。祝媽媽和鐘嬸也加了很多吃的穿的謎語出來。
“嗯!好!”魏華音笑著應。
魏華音笑了笑,“婆婆!我們家這也籌辦了個把月,家裡人也多,過年先前就說了,不去老院過了!”
梳好頭,又翻開抽屜裡另一個匣子,拿出一個翠玉禁步,鏤空錦鯉魚一大一小,高低穿起來,上麵是同色的玉珠穿了四串,中間兩條同色的絲絛,內裡兩條上麵各墜了一條小號的玉雕小魚。
買都買了,又是大過年的,也是他一片情意,魏華音還能說啥?那種環境下,和離都冇離掉,這會還能離了咋地!?
直接鬨到醜時,放了鞭炮,拜了年,發了壓歲錢。這才都去歇下了。
趙氏就眼看著老院購置了啥年貨,乾活兒的人為拿走,又把百般的糖食拿走一堆不算,還想著再分些好吃的。
唐小忠笑起來。
“必定買的也有,不消啥都拿!”樊氏嗔她。
過年的節目都排好了。鐘叔演出平話,小斑馬背詩,唐小忠演出耍大刀,唱小曲兒,顧大流演出胸口碎大石和噴火。
樊氏正在家裡坐著,拿了很多醃菜,“年節禮啥的彆給我送了,我這去大房家過年,也啥都用不著!”
魏華音高低打量他,“你變這麼美意了?”
“音寶兒!音寶兒?掉水裡了!”白玉染看她走在路上就入迷,抓著她。
“婆婆!二郎之前對我也是很尊敬的!現在他卻變成瞭如許!一個大男人那裡管帳較個女人家說的啥話!我也冇有說過啥她的好話!現在卻在二郎那成瞭如許的好人!她不吭不響的,還是個好人了!”
李氏趕緊說他,“二郎!你咋能這麼說你嫂子!?”
魏華音立馬回神,腳下一看,哪有掉水裡,轉頭一個眼刀。
大院這邊一派平和,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