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誰讓三娃不聽大姐的。”二丫抿唇笑了笑,用心落井下石輕斥。但願三娃能記著這個經驗,下次學乖點。
“老邁,管管你媳婦,成何體統。不就吃你一頓飯,彷彿要割血賣肉似的,讓人看笑話。彷彿娘有多不講理,偏待了你們似的。如何,做孃的吃你一頓飯,還冇理了。早曉得你這麼冇用,剛出來就該直接掐死,辛苦養大到頭來娶了媳婦反過來氣娘。”
兩個女人當街相互掐架吵嘴,甚麼話都敢罵,就算自古婆媳不盤。但像趙雲月跟林淑蘭如許的兩個極品,還是絕對的少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逼急了誰也彆想從她身上撈到任何好處。
張斑斕的眼睛賊尖,一眼就看中了樣貌不凡唐武跟徐子成。可惜唐武穿戴的普通,不如徐子成來的富麗,勢利眼的張斑斕立馬就將唐武給剔除。眼睛火辣辣的盯著徐子成,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捕獲到唐武眼中的躲閃,張舒曼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懶的跟唐武計算,想到徐子成的坦言相護,張舒曼當真的道了聲謝。
林淑蘭一把年紀了,麵子還是顧及著,被這麼多外人盯著看。老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氣呼呼的瞪了眼哭嚎的趙雲月。對這個總喜好跟她對著乾,不樂意孝敬銀子的大媳婦,更是不喜到了頂點。
“既然都來了,那就算了爹,我冇有活力隻是有些不測。”
這張樹根家是甚麼環境,三天二頭上家裡打秋風的林淑蘭不會知。請一大師子人上館子吃喝,就是賣了張樹根也湊不出這些銀子。
借銀子的事冇有希冀,倒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機。
“主子,我返來了。”來者是一個剛毅的男人,風塵仆仆,顧不上喘口氣便心急的跟徐子成彙報動靜。
不由的內心歪火直冒,遷怒的瞪著垂下頭一聲不吭的張樹根。雙手插腰,氣沖沖的叫罵。隻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受啼笑皆非。明顯是她逼問張樹根乞貸的啟事,曉得了是張舒曼在鎮上買了新房。
好大的手筆,這麼好的千裡良駒,少說也值千兩銀子。竟然眼皮都不眨一下,隻是送給一個孩子當玩具。當然,唐武倒是想送,堵了徐子成的嘴。隻是手頭上窮的連一兩銀子都冇有,想送也送不起,這纔是唐武感受最憋屈的事。
這下輪到二丫跟三娃一愣,冇有想到大姐胡亂猜了句。竟然能讓馬葉紅嚇的臉都白了,像是真的詐出了甚麼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