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人也喜好惠娘和胖嬸,能過來看看嗎?”
安言聽了,眼眸刹時和順,上前幾步,笑眯眯的抱著胖嬸的手臂,說道:“嬸子真好,白老先生性子還好。隻是和我說了一些感激的話,現在有些乏了,正歇息呢。”
白生隻感覺耳邊一陣轟鳴,心就彷彿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揪住普通,刹時痛到冇法呼吸。他能夠那麼恨白先,也能夠那麼多年對他不聞不問,但是倒是不成以接管他早已經歸天的究竟。白先如何能夠那麼早的分開,他把持了財產,將他和白曲趕出了白家。如許的他,現在該是活得繁華合座的,該是被他和白曲時候恨得咬牙切齒的。
安言眸光流轉,想了想,輕聲說道:“家裡就嬸子和惠娘幾人,怪冷僻的,有空去我們那邊坐坐吧。當然如果嬸子不介懷的話,我帶孃親和舅母過來和嬸子說話。想來你們年紀附近,應當會有很多話說的。”
安言想到當時候的畫麵,眸中都是忍不住有了輕微的潮濕。那樣的畫麵,該是外公和孃舅的畢生執唸吧?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