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丫頭分開,安蕎往炕上一倒,長長地舒了口氣。心想這死丫頭還真難湊,至心機疑是不是跟原主個憨貨同一個娘生的。
聽到有銀子可賺,黑丫頭很痛快地滾了過來,一副你千萬彆哄人的模樣,看的安蕎眼角直抽抽,很想抽死這黑丫頭,不過還是沉著下來在黑丫頭耳邊說了點事,讓黑丫頭當真去辦。
不過是睡了一覺,腦筋裡就多了很多影象,而這些看似非常簡樸的影象奉告她一件極其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她見鬼地穿越了。從大天朝穿越到了一個叫藍月國的邊城的小鎮的一個小村落裡。
“……”
最首要的是,她怕再扯下去,她會忍不住下爪子拍死這丫頭。
誰料提及內裡的事情,黑丫頭又有了說不儘的話,叨唸叨:“還能有甚麼事?不就是老朱家想要把你給休了,還想把彩禮錢給要歸去。要說這老朱家也忒不是東西,就跟奶說的,姐你這麼大小我難不成讓他們老朱家家白睡了不成?就算是休了,也彆想把銀子要歸去,要不然我跟娘另有弟弟這日子就冇法過了,胖姐你也真是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
“如何冇用,我……”安蕎黑了臉,很想辯駁說阿誰不是她。
“放屁!她清楚是想叫我起來餵豬吃早食,未曾想我前一早晨高燒不退,還要防著被朱老四踹下床。正逢我被踹了她就湊上前來,不謹慎捱了一下,然後她很憤恚,把我打了個半死,這就是究竟。”
虎落平陽被犬欺?安蕎一臉怒容。
安蕎皮笑肉不笑,朝黑丫頭勾勾手指頭:“丫頭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黑丫頭看到安蕎坐起來,那張苦瓜臉頓時變得一臉欣喜,死死地掐住安蕎的胳膊,衝動地叫道:“胖姐你終究醒了,太好了!”
黑丫頭翻了個白眼:“得了吧胖姐,人家村裡頭都傳遍了,說姐夫他娶了個不能要的凶悍媳婦,當婆婆的不過是去叫你起來吃早餐,就被你揍了一頓,人家現在喊著要把你浸豬籠呢。”
安蕎怒:“你滾不滾來,要不滾來就滾出去!滾來姐就給你支個招,說不準不消還那二兩銀子還能多賺點,滾出去姐恰好耳根平靜。”
“誠懇你妹!”安蕎人活了三十五年,竟然還被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教誨,安蕎感受很掉麵子,咬牙道:“純屬扯淡,清楚是阿誰老虔婆看我不紮眼,想要把我打死,很想很想,我這是命大才活了過來,要不是……”
“對!”
又見這黑丫頭還在碎碎念,安蕎乾脆就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內裡的事情來,畢竟剛醒來的她還是有點懵逼的,想要曉得本身昏倒了多長的時候,又是如何回到這裡來的,內裡的又是如何吵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