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咱冇有,可這一把力量另有,要不要咱幫幫手?”
“對啊,本來就傷成如許,再得了風寒可就費事了。”
楊氏捂著被打的臉,腦袋垂得低低的,一副做錯事不知所措的模樣。
朱婆子想了想,內心頭固然咽不下這口氣,可究竟又的確是如許,忍不住道:“那我們這是要不返來這二兩銀子了?”
朱老四見朱婆子終究肯分開了,又心不足悸地轉頭看了安蕎一眼,隻見安蕎緩緩地舉起手,拳頭一握,卻暴露了根中指,頓時就迷惑了一下,不甚明白那是甚麼意義。想了想,感覺那很有能夠是安蕎又在勾引他,也就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一臉的嫌棄,扭頭從速去追朱婆子。
安婆子聞言噎了噎,瞪了楊氏一眼:“就你記得清楚!”說完一把甩開楊氏的手,氣呼呼地往家裡跑了歸去,至於還在地上躺著的安蕎,那是一眼都不看。比及安婆子進了門,安家的兩個房媳婦也一臉笑嘻嘻地進門,能保住那二兩銀子就行,至於門外的那母女二人會如何樣,那可跟她們冇啥乾係。
“咋就不關你們事了,人但是你們朱家給打了,眼瞅著快不可了才送返來,從速賠銀子,要不賠銀子冇完……”可朱婆子不叨唸了,安婆子卻惦記上了那二十兩銀子,往前追了幾步。
有人發明瞭這一幕,你扯我,我扯你,把通往下河村的道給讓了出來,讓安蕎瞅個清清楚楚,都覺得安蕎這是還惦記取人家朱老四。
楊氏從速拉住:“娘,彆追了。”
大夥:“……”
安蕎翻了個白眼,冇理這群無聊的,眼勾勾地往下河村那邊瞅。
朱老四更急了,說道:“可我們這會也站不住腳不是?不說是他們上河村的,就是我們下河村的,也有很多人都站在他們那邊。我們現在是冇理不是?退一步來講,就是安大娘冇給那死肥婆找大夫我們又能咋地,畢竟人是我們給打的,咋地都冇理啊這是。”
安蕎翻了個白眼,道:“你且放心,就這我如許的一坨,就算脫光了也冇見得有人喜好看。”
安蕎頓了一下,罵道:“醒個屁!本來我好好昏倒著養傷,誰曉得哪個挨千刀的掐我!就阿誰勁,死人都得給掐活了……咋地?不信?不信你們去掐掐死人看看,還得掐成我這個模樣,冇準真能掐活了。”
朱老四一把抓住朱婆子,吃緊道:“但是娘啊,咱也冇證據不是?要不就甭要這二兩銀子了,如果你非要把這二兩銀子要回,他們不但向咱要二十兩銀子,還得把那死肥婆塞到我們家吃糧食,那很多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