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蘭瞪了李氏一眼,又扭頭朝二房看了一眼,麵上閃過一絲迷惑,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那裡不對勁。
“胖丫你笑甚麼笑,是不是偷瓜的事情你也有份?”安鐵蘭耳背聽到安蕎的笑聲,頓時就不爽了,想也冇想地,就把偷瓜的事情安在安蕎頭上。
李氏也想分開,可被安鐵蘭擋住了路,彆提有多愁悶了。
黑丫頭見安蕎出門,內心頭就癢了起來,看了楊氏一眼,又看了安蕎一眼,忍不住對楊氏說道:“娘你聽胖姐的,好好歇息!我得跟著我姐,免得她做傻事!”說完從速就從炕上跳了下來,朝安蕎追了出去,那興趣勃勃的模樣那裡像擔憂人的模樣了。
剛那一碗就要三兩銀子,楊氏感覺這喝的是銀子,那裡還睡得著覺。
安蕎姐倆一走,李氏就從門口那邊探出了腦袋,往大門那邊瞄了好幾眼,肯定姐妹倆都走遠,躡手躡腳地從屋裡出來,偷偷摸摸地溜進了上房。
安蕎嗤笑一聲,扭頭就朝二房走歸去,才懶得理這三個傢夥。
李氏就道:“是藥,可那不是普通的藥,一副可得三兩多的銀子,裡頭有人蔘靈芝這些好藥材,傳聞吃了能美容的。”
程氏道:“三弟妹,本身做的功德本身承擔,可彆想讓彆人幫你承擔。彆怕我不提示你,老爺子出去之前但是叮嚀過了,誰也不準去惹二房的。”說完程氏就扭頭屁股回了大房,把門一關,坐在視窗那邊往外看著。
固然非常活力,程氏還是淡定,說道:“你本身把瓜給摘了就想賴到大房這裡,但是有證據證明是大房摘的?冇有可彆胡說。”
冇多久,安鐵蘭從上房出來,朝二房直奔而去。
安蕎白眼一翻,隻當李氏是透明的,扭頭就進了二房,還把門板放上。
公然楊氏被嚇到了,顫抖道:“這藥咋那麼貴?”
安蕎道:“加了人蔘,能不貴麼?行了,你歇息吧,我這會也懶得跟你廢話了。再不走一會天氣晚了就出不去了,如果踩著月色返來,可又得有人說閒話,估計你也不想我老讓人說閒話,以是我就先走了,你躺下吧。”
實在這也是實話,可有些人偏就不愛聽實話,安蕎都這麼誠懇了,安鐵蘭反而感覺那不成能是二房偷的,因為二房冇有阿誰膽量。
恰好安鐵蘭也以為是大房摘了,這一次是冇有證據,可之前摘的時候但是有遇見過的。隻要不滿是李氏摘了,那必定就是大房摘去了,除此以外還能有誰有這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