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嫌命長了,還是真的不懂?
老安家世人頓時噎住,一時候還真不曉得要拿安蕎如何辦,這個朝代男女私會不是甚麼罪,也就名聲不好聽,傳出去不太好。像安蕎這類不要臉的,早就冇有了甚麼名聲,就算坐實了她私會男人,也不必然會在乎,拿這個底子就威脅不了她。
老安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罵了開來,安老頭一向不吭聲,就那麼冷靜地盯著安蕎另有愛惜之看,麵色有些陰沉,眼底下似的算計。
楊氏就跟見了鬼似的,從速甩開愛惜之的手,一把拽住安蕎的手又往外扯,一邊扯一邊說道:“胖丫啊,這事且不提,咱先歸去籌議一下。”
可不管楊氏如何要求,安老頭都是情意已決,並且讓人請老族長去了。
楊氏見閨女說完話了,從速拽著閨女分開,一刻也不肯意在這裡多呆。
可到底是說得不好,被安老頭冷冷地掃了一眼,嚇得縮起了脖子。
愛惜之聞言立馬從炕上跳了起來,原地就打起拳來,每一下都很用勁,彷彿要把身材的勁都用儘普通。
楊氏一巴掌拍到安蕎的後背上,罵道:“你這孩子咋就那麼擰呢?你如果個小子,娘還真不擔憂你被趕出去,可你是個女人家啊!你一個女人家,要真的被趕出門了,你要如何辦纔好啊?”
“是啊是啊,隻是分出去罷了,又不是不照顧你們二房了!你就彆躊躇了,從速承諾了吧!老安家的爺們可都是乾大事的,如果讓你們二房的名聲給拖累了,這些年的書就白唸了……”李氏忍不住也叫了起來,要不是被安鐵生掐了一把,估計還要持續說下去。
再且這小子要真跟大閨女有點甚麼,那就是黑丫的姐夫了。
安老頭看了一下楊氏,眼睛微閃了閃,沉聲說道:“家醜不成傳揚,這事歸去再說,你先把胖丫帶歸去,明日再見商此事。”說完彷彿多看一眼都不肯意,回身率先出了祖屋。
在安蕎看來,楊氏這小我實在是太軟了點,又或者是得過且過的那種人,冇有任何抱負與目標,過一天是一天,能夠連一點點*都冇有。這類人最讓人頭疼,就跟爛泥似的,扶上牆了還要滑下來。
縱有千言萬語也堵在了嗓子眼裡,捨不得把閨女喚醒了。
安蕎一臉無辜:“不能怪我,我本來是想砸狗的,冇想到砸中了你。”
楊氏點頭,又一個勁地哭著,卻不再求人了。
“你如果同意分出去過,這每年的孝敬錢我跟你爹就不要了,你自個好好攢著,甚麼時候攢夠了就甚麼時候把小穀給贖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