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丫頭正在洗第二條魚,聞言就翻了個白眼:“胖姐,你誠懇點,彆瞎做夢,一會咱就有魚吃了。”
就在這時,朱老四找了過來,聽到朱婆子的罵聲不免擔憂,從速跑了過來。冇曾想竟然看到了安蕎,心頭頓時就生起討厭,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討厭,如同看到甚麼蒼蠅普通。
“臭丫頭接著,剖了洗潔淨,一會咱倆烤魚吃!”
“好你個小娼婦,捉了魚竟然敢本身吃獨食,你的眼裡頭另有冇有我這婆婆?”朱婆子罵安蕎罵了整整半個月,也算是罵順了口,這會固然也曉得安蕎是被休了的,可下認識地就想要經驗安蕎。
朱婆子的麵色立馬就和緩了下來,可對勁還未能掛到臉上,就聽安蕎話鋒一轉。
一時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未接住安蕎拋過來的魚,不過卻行動很快地將掉到地上的魚給撿了起來,以後狠狠地瞪了朱婆子一眼:“黑了心肝的老婆子,就看不得彆人好,真覺得離了你們家朱老四我胖姐就活不成了?做夢去吧你,我胖姐必定會好好活著。”
提及來朱老四之以是下河救人,那還是因為朱老四的那青梅竹馬,並且還到了談婚論嫁境地的小戀人秦小月。
隻是在叉魚的時候有小我在耳朵嘰喳亂叫還真是煩人,安蕎翻了個白眼,乾脆將朱婆子當作了透明的,壓根不去理睬朱婆子說了甚麼。
想必朱老四是悔到腸子都綠了,可誰讓他當初手賤呢?
朱婆子這會正噎著,聽到黑丫頭這麼一說,隔著河就罵了起來:“一群黑了心肝的玩意,合著夥來騙婚,硬是搶了我們朱家的銀子。我呸,不是說買了藥了?咋就冇給藥死了呢?早曉得會攤上這麼個小娼婦,我們家老四就不該去救,惹了一身的騷……”
安蕎又戳了一條魚,這條魚比之前那條還要大一點,頓時喜上眉梢,聽到朱婆子在罵人也不活力,卻笑眯眯地說道:“得了吧,你們家老四那不叫救人,那叫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在全部上河村乃至你們下河村,有誰不曉得我安蕎因為太胖了的啟事,連河伯都不樂意收我,再深的水我掉下去也會漂在水麵上,身上不綁個石頭都淹不死我。”
朱婆子頓時氣了個倒仰,擼袖就想要去揍安蕎,可偏生就隔了條河,這河中心的水還是挺深的,不能隨便疇昔。高低河村來往端賴著一座橋,如果這座橋壞了的話,兩個村莊之間就冇了路了。
蛇肉她是吃不消停了,可這魚總冇人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