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顧娟秀的婚事,顧承仁這時又想起來家裡彆的的幾個丫頭來,“對了,娘,另有件事要跟你說。今後對三嫂家的幾個丫頭好一點兒,彆整天的讓她們乾活,文芳都十三了,該是學一些針線女紅甚麼的。”
“三嫂,我給你寫個方劑,你去抓一些藥先吃吃看。大抵得吃一個月的藥吧,到時候應當能差未幾。你這弊端,得好好的保養,最好是再生一個孩子,月子病最好月子裡養。不然的話,等你老了,怕是連轉動都費事了。”苗素問殷切叮嚀道。
“娘,女兒的婚事,還不是爹孃做主?五哥也是為了我好,我另有甚麼不承諾的?”顧娟秀有點兒抹不開,便紅著臉回道。
苗素問給文菲上好了藥,然後順手就把藥酒等交給了嬌顏,叮嚀嬌顏彆忘了幫文菲抹藥。嬌顏當然是乾脆的承諾了下來,這點兒活,當然是不在話下的。
顧娟秀正想苦衷呢,猛地聞聲母親的聲音,嚇得差點拿針紮了本身的手。“娘,你咋過來了?”顧娟秀趕快把手裡的針線等物放下,昂首問母親。
比及女孩子們都出去了,馮氏就對苗素問說了她的企圖。苗素問也是個熱情腸的人,當下便點頭,“三嫂,這都下午了,診脈一定太準。我先幫你看看,最好明天上午你再過來一回,我細心的給你看看。”
趙氏哀哀切切的抽泣著,從她斷斷續續的話語裡,馮氏和苗素問都弄明白了。兩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點頭感喟。
“但是比及臘月初三,老四媳婦就生了文安,婆婆就把大嫂給叫到那邊去服侍老四媳婦的月子,再也不讓大嫂幫我了。當時候文芳才九歲,要燒火做飯洗衣服,還要帶文菲和文英。她本身就是個娃娃呢,上那裡能顧的過來?冇體例,我生了孩子連十天都不到就下地乾活了,就是當時候著了涼。”
在老太太的眼裡,文芳四個,那就是家裡的主子,留著就是乾活的。還學甚麼針線女紅?美的她們。
一聽兒子說這個,老太太可就瞪眼睛了,“啥?老五啊,你是不是讀書讀的腦筋含混了?那幾個賠錢貨,你還不讓她們乾活,難不成我還要留著她們當祖宗養啊?”
“娘啊,你還說我,你如何就不想一想,文芳幾個,長得都那麼姣美,將來這婚事上頭,說不定就有大造化呢。萬一真的有那一天,我們家人不是也跟著叨光麼?”顧承仁有點兒無法,自家這個娘啊,就是目光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