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跟你爹說,彆這麼老是縱著澤文,那孩子性子不好,需求好好管束。你爹就是不聽,非得說那是你二叔的遺腹子,是你二叔獨一的骨肉,必然要對他好一些。說實話,我早就看著那孩子不紮眼了,他就欠清算。可惜啊,你爹一向護著,誰敢清算他?這回好了,肇事了吧?幸虧那家隻是個農戶,這如果個身份權貴的,我們家這一回就得受連累。”
“好了,娘,兒子不是已經措置了堂弟麼?這回給澤文一個經驗,今後他就不敢了。這一次他返來,我就讓他跟著我去邊城戍守,朱家是武將出身,就彆希冀著走科舉考功名的事情,還是讓他參軍效力算了。虎帳裡,也能多束縛他,免得他再出去肇事。”朱澤青來到母切身邊,悄悄地拍著母親的後背,給母親順氣。
“有我的麵子在,那些衙役還敢真的往死裡打澤文不成?那不過就是做做模樣,給顧家人一個交代罷了。即便是去服勞役,你覺得史大人就能真的讓澤文刻苦?那不過就是去逛逛過程,說出去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