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兄弟不平氣,但是又敵不過薑家人多,最後被打的狼狽不已,隻好回家了。
馮氏對於苗素問的醫術,那是推許備至,這時也非常為苗素問歡暢。苗素問冇有事,大師夥也全都欣喜不已。
紹遠過來,也坐在了毯子上,將麟兒抱在了腿上,一樣伸手攬住了麟兒。麟兒倒是也不怕生,並且彷彿對紹遠的印象不錯,朝著紹遠便笑了起來。一張嘴,高低四顆白生生的小奶牙暴露來,的確敬愛極了。
“大哥,我勸了啊,我勸過咱孃的,但是咱娘那性子你還不曉得?她甚麼時候聽過我的話啊?她聽了薑家人的話,非得要去告狀,我如何爛也冇攔住,成果就鬨成了這個模樣了。”胡老二現在也是一個頭倆大了,他本來就是個窩窩囊囊的,到了現在,更是鋪擺不開了。
“顧兄,這件事情,薑家並冇有直接出麵,我這邊也冇法去懲辦薑家。你們在村莊裡,千萬要把穩些,這個薑家,須得謹慎防備。”夏知縣得知這些,便連連叮嚀顧承勇,必然要把穩薑家。
“那麼大年齡了,捱了三十板子,再關進大牢裡去,這不是要老命了麼?唉,老二啊,你說你如何就不曉得攔著咱娘啊?這衙門是那麼好進的?出來還能好好的出來?老太太胡塗,你也跟著胡塗不成?”胡老邁也是擔憂不已。不管鬨得有多麼僵,那畢竟是他的親孃,親孃落到進大牢的境地,胡老邁如何能不擔憂?
嬌顏笑了,“那是麟兒跟你投緣唄。你就美去吧,這兩個小傢夥,除了我義母另有奶孃以外,就隻跟我靠近些。就連寄父,他們都不太理睬呢。冇想到,明天倒是對你笑了,麟兒這是喜好你。”
“大伯,是薑家來人說,隻要我奶去告狀,就免了咱家本年和來歲的一半租子,我奶這才承諾了的。”招弟這時也忍不住了,就把當時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二,招弟這話是真的?”胡老邁一聽這個,就瞪起來了眼睛,大聲的問弟弟。
當下便有人趕快的將飯菜擺好了,世人移步到花廳那邊用飯。文修紹遠,另有嬌顏,全都餓壞了,當下也顧不得甚麼形象,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苗素問跟顧承勇等人,則是一邊用飯,一邊議論著村莊裡的事情。
“相公,表妹,這官司如何樣了?之前胡家人返來了,但是卻冇見到胡家那婆子,我讓人去問,胡老二也冇說出個子午卯酉來,隻說是表妹冇事了。快說說,當時到底是個甚麼景象?”馮氏一見到丈夫,就從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