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素問愣了一下,然後這才點頭,“好吧,聽你的。”說完,她便不再去詰問胡家婆子了。“大人,叨教明天的案子可算是告結束麼?”
胡家婆子這話一出,世人全都驚呆了。就說麼,胡家這婆子為何會如此膽小,一個鄉間老婆子,就敢跑到縣衙告狀來了?本來,是背後有人教唆啊。
“孩子娘難產,招弟找來郎中,娘硬生生的不肯往外拿錢,不肯讓郎中給診治。要不是苗郎中間善,孩子娘當時候就跟盼弟一起都死了呢。”胡老二眼神發直,就如許愣怔怔的盯著母親,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哀傷。
“苗郎中行醫救人,並無任何不當,本官現為其證明。今後不管任何人,都不得再說苗郎中的醫術是甚麼妖法。至於這胡婆子,誣告旁人,企圖不軌,實在是可愛,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夏知縣當堂便宣佈道。
而堂上的招弟待弟一聽這動靜兒,當下就精力了起來,這是孃舅的聲音啊。她們姐妹是孫兒輩的,不能告長輩,不然是不孝。但是孃舅他們不一樣,他們來告狀,那是給mm伸冤報仇,這下好了,母親的仇,能夠報了。
“都是我的錯啊,我不敢辯駁孃的話。我啥都不敢說,啥事兒都聽孃的,成果卻害的孩子娘冇了命啊。孩子她娘,是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啊。”說話間,胡老二就用拳頭砸本身的腦袋。
“我能說啥,我敢說啥?娘啊,你讓我說啥?”最後的這幾句,胡老二的情感較著是有些衝動,差未幾是喊著說出來的。胡老二朝著母親喊出來這些話以後,就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兩手一個勁兒的抓著本身的頭髮。
世人這才恍然,本來竟然是那死去媳婦的孃家人來了啊。大師夥看著堂上已然顫抖的如同篩糠普通的阿誰胡家婆子,不由得都暗道該死。這就是心腸暴虐,冇安美意的了局。來誣告彆人,成果反而被人給告了,這婆子,真是該死。
夏知縣一看,曉得明天這案子是又出了岔子了。夏知縣點頭不已,當初他就勸過那婆子,不要胡亂告狀,可惜那婆子不聽,非得伐鼓鳴冤。這下好了吧,告彆人不成,反而被人家給告了。
“已然證明這婆子是誣告,那案子天然就告結束。苗郎中辛苦,眼下已經能夠分開了。”夏知縣朝著苗素問點點頭,然後又昂首道,“胡婆子狀告苗郎中害死其兒媳一案,現已問清。乃是這胡家婆子俄然間冇了兒媳,又受人調撥,纔會前來誣告的,案子已然告終,爾等自可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