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曉得女人所說,彆的質料是否輕易尋覓?如果太難以尋覓,那可就是太可惜了。”安昌隆問道。
苗素問正要說話呢,文修從內裡急乎乎跑出去,扯著嬌顏就往家跑,“嬌娘,家裡劉掌櫃來了,說是要籌議你弄得阿誰番筧的事情呢。走吧,咱爹讓我從速叫你歸去。”
嬌顏在苗家,方纔幫著苗素問給一個男娃娃治傷呢,男娃放炮仗,成果把手給炸傷了。左手有兩個手指被炸冇了,當場就痛暈了疇昔。家裡人抱來的時候,左手血淋淋的,看上去血肉恍惚,挺嚇人的。
顧承勇一頭霧水,看著劉掌櫃另有麵前這安家兄弟,搞不懂他們在說甚麼。“劉大哥,你們這是在說的啥?我咋聽不懂呢?”
安家兄弟有點兒焦急,他們很清楚這些東西內裡含著的商機,不管是番筧還是香皂,早一天上市,就早一天掙錢。並且,不是一星兒半點兒的錢,這此中的利潤,隻怕大得很呢。“女人,你的意義是說,用彆的質料也能夠,隻是需求你重新實驗,對麼?”
嬌顏點頭,“是啊,我也是試了好多回才做出來的呢,換新質料,天然又得重新試。”
紹遠又從速的去安穩母親,“娘,你放心好了,我必然會聽話的,今後不玩炮仗了還不成麼?”
嬌顏和苗素問合力,給男孩的手做了清創,極力的保住殘剩食指,能縫合的處所儘量縫合,以後纔給孩子把手包紮起來。苗素問又給那家人拿了好多的藥,內服外敷的,並且叮嚀了人家,必然要重視,萬一有發熱的跡象,千萬要從速過來。
“不可,放在地上就冇傷害了?如果啞炮如何辦?你不去看看?”嬌顏倒是毫不容情,雙手叉腰,盯著紹遠非常嚴厲的說道。
“呃,顏兒,我不消手拿,冇事兒的,我今後重視還不可麼?”紹遠一聽,立時就垮了臉,他最愛的炮仗,莫非今後就真的不能玩了麼?
“我家妹夫是做大買賣的,拿疇昔跟兄弟一看,都感覺這個東西大有可為。然後這倆人就來找我了,我這一聽,好傢夥,這不是你家那小丫頭弄出來的玩意兒麼?就從速的帶著他們,過來找老弟另有你家阿誰小閨女了。對了,丫頭呢?咋我來了這半天,還冇見到她?”劉掌櫃說了一頓,好歹算是把事情解釋的差不離了。
劉掌櫃扯了顧承勇坐下,然後才道,“年前我來,你家阿誰丫頭不是送給我了兩盒子的禮品麼?當時就說,那東西女人說不準能喜好。回家以後,我就都給了你嫂子,讓她留著給閨女另有媳婦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