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氏卻不甘心就這麼被顧承忠把話題給岔開了,因而,扭頭就對顧承義道,“你年老是歸去給兒子相看婚事了,那你們呢?你們乾啥去了?你們也初三就往老趙家跑?另有老二,你那媳婦又冇孃家,咋初三也不在家?你們都初七躲災了是吧?明曉得咱家三個姑奶奶要返來,你們一個個的冇知己,就全都跑了。”
“孩子的姥爺姥娘倒是不讓返來,可明天都初七了,人七日呢,咋還能在內裡住著?再說,孩子她娘也是將近九個月的身量了,不定啥時候就能生呢,得從速返來,可不能生在外頭了不是?”承義解釋道。
“這不?初四那天,丈人家就把劉家人叫過來用飯。酒桌上丈母孃就提起來了這婚事,劉產業場就應下了,說是出了正月,啥時候訂婚都行。”提及兒子這婚事來,顧承忠也是歡暢的很。“劉家那閨女長得還行,一手的好活,孩子他姥娘但是一個勁兒的誇呢。”
顧承虔誠懇不假,但並不傻,他曉得,拿齣兒子婚事來,老爺子和李氏就冇有啥說嘴的處所了。畢竟文生是顧家長孫,文生的婚事,也是顧家的大事情。
李氏被顧承忠的話給頂了個夠嗆,這下但是受不住了,拍著腿就開端哭,“哎呀我這個命苦啊,白幫人野生兒子啊,養大了冇一個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