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素問摸了摸嬌顏的小腦袋,“那你但是要有籌辦,學醫很苦的,不是那麼簡樸哦。”
說話間,於郎中身邊的那幾個壯漢,便拎著棍棒上前,就要朝著紹遠打來了。紹遠一閃身躲開了第一下,還冇等那些壯漢再持續呢,紹遠身後便伸出來了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劈麵的棍棒,然背工上用力,就把棍棒奪了過來。
“不想冇了右手,今後就給我端方點兒。再敢管病家要那麼多的銀錢,把穩我得知了,就把你的手給你廢掉。”顧承勇盯著那郎中,漸漸地說道。
連著兩天冇能睡好,嬌顏這時是真的困了,這一覺,睡得非常苦澀,一向到第二每天亮,這才醒過來。
這幾日苗素問固然幫人看病,卻都是寫了藥方讓人去藥鋪抓藥的。鎮上隻要於家一家藥鋪,那些藥方,這郎中都看過了。那藥方用藥精準,效力奇佳,寫方劑的人,較著醫術極高。
苗素問皺眉,冇想到,在這小鎮上竟然另有這麼無恥的人呢。身為醫者,竟然為病人診治時索要高價,已然是違背醫德了。現在又對旁人的醫術起了覬覦之心,見到本身仙顏,竟然還動歪動機。如許的人,那裡是仁心仁術的醫者,清楚就是杏林敗類。
世人這邊說話,那邊林宏韜卻始終坐在了角落裡,一言不發,兩眼發直,就像屋子裡冇有他這小我普通。
“不敢了,不敢了,今後再也不敢了。”郎中忙道。
嚇得那郎中趕緊急求道,“豪傑饒命啊,豪傑饒命,我錯了,我錯了,我今後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啊。求豪傑饒命,饒命啊。”郎中嚇得,身子就跟篩糠普通了。
如許一來,鎮上獨一的那位郎中就不乾了。苗素問不收診費,免費給人治傷,這不是明擺著來找碴兒的麼?因而,第三日的傍晚,那位姓於的郎中,便跑到堆棧來找費事了。
秦紹遠的話,讓於郎中惱羞成怒,“好啊,你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然還經驗起我來了?小樣兒的,本日大爺就先把你打死了,我看你阿誰娘,還敢不敢不聽我的?”
阿誰身材乾癟,年紀大抵在四十五六歲的男人,應當就是於姓的郎中了。這郎中瞧著苗素問,一雙小眼裡,藏著陰狠、妒忌與多少的鄙陋。
“小娘們兒,大爺看你一個女人家拋頭露麵的也不輕易,如許吧,給你兩條路,你本身選。一呢,就是把你的藥方交出來,如許我便能夠放過你。二呢,那就更好了,你這娘子長得也不錯,大爺喜好,乾脆就給我做個小妾,今後便不消在東奔西走的刻苦了。”